自己可是瓷瓶,才不能因為打了老鼠傷了瓷瓶呢。
所以在意識到自己剛才說的那些話恐怕會惹怒男人之後,女人快速的將任務說了一遍之後,就飛快的離開了。
等她離開之後,張有春看著被留在桌子上的瓷瓶,又想到剛才女人說的任務,眼睛裡閃過各種念頭。
半晌之後,他小心翼翼的將瓷瓶給收起來。
這次,他不打算自己親自動手。
上麵那些人以為他是傻子嗎,這次的任務明顯是想要他的命。
他了解那些人的行事方法,一旦有人開始查這件事情,那些人便會毫不猶豫的舍棄自己。
斬斷與自己的聯係,甚至在威脅到他們的時候,還會毫不猶豫的將自己推出來。
不過,蛇有蛇道,鼠有鼠道,他也有自己的想法,這事兒還輪不上他親自去冒險。
想到這裡,張有春不得不佩服一下自己的深識遠見,他在那些警察上次大清洗的時候,就借助他現在的身份和家人的便利,偷偷的救下了其中一個第一次執行任務的間諜。
然後編了一溜兒的謊言,雖然他實際上的等級可比自己高多了,但是第一次出任務,畢竟沒有經驗,再加上自己的洗腦,現在的自己在那個人眼中就是他的上級,會無條件服從自己命令的那種。
更重要的是這個人在上麵的冊子裡已經顯示為死人了。
這不就是最好的擋箭牌嗎?
自己當初救了他一條命,現在拿回來不是理所當然的嗎?
張有春等到天黑以後,才悄悄的出了門,來到距離自己現在住的地方隻有半個小時路程的另一間房子。
這房子是他目前這個身份的祖宅,因為太破舊了,再加上這個身份的兄弟姐妹都有工作,單位都給分了房子的原因就空出來了。
他隨便找了個借口,就從家裡人那邊得到了鑰匙。
他當初也是利用這個房子,將這個人藏在宅子的地窖裡才躲過那些警察的搜查的。
張有春過來的時候,雖然天色已經黑了,但還是碰上了兩個在門口聊天兒的鄰居。
看到他過來了,其中一個鄰居還笑著跟他打招呼。
“有春,你今天怎麼有空過來了?”
麵對他和他打招呼的鄰居,張有春雖然有些懊惱他來這麼晚居然也能碰到人,但還是笑著回應道“餘叔,我回來拿個東西,一會兒就走。”
“哦,回來拿東西呀,那你快去吧。”
“行,那餘叔我們改天再聊。”
說完之後,張有春當著兩個鄰居的麵兒打開了房間。
那兩個鄰居也隻在他打開的那一刻往裡麵看了一下,隨後便不感興趣的扭過頭去,繼續聊起了天。
張有春進去以後,就把耳朵貼到大門上,直到聽到兩個鄰居離開的腳步之後,才往屋裡麵走。
看到他的到來,那個人也很興奮。
沒等他開口,便直接問道“你那麼晚過來找我是不是有什麼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