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自在日子!
中年男人都四十了,還被老父親當著眾人的麵兒揍,那真是一點兒臉麵都沒給他留。
在老父親的監督下,中年男人隻能四處賠禮道歉,處理好一切事情之後,連歇口氣兒的功夫都沒有,就被老人送去了最艱苦的地方磨練,並且嚴禁家裡人給予任何幫助。
老人這次鐵了心,非要讓二兒子吃點苦頭,長點兒記性不可。
甚至放出話來,從今往後,他不會再過問二兒子的事兒的,並且嚴禁大家因為自己而對他放鬆要求。
想要回來,也不是沒有辦法。
隻要他立下足夠的功績,自己親自接他回來,否則任何人的求情都不管用。
中年男人頭一次遇到如此艱苦的環境,又因為老父親的怒火,家裡沒有任何一個人敢給他支援,就連最疼他的母親也不例外。
認清現實之後,中年男人隻能苦苦掙紮,希望能夠在最快時間內將功補過,早日離開那個鬼地方。
但事情哪會如此輕易就結束?
老人這次打定主意要給兒子一個教訓,怎麼可能半途而廢。
於是經過一段時間的苦苦掙紮之後,中年男人終於絕望的發現,家裡人這次真的不管他了。
她如果還想回去,還想過以前的生活,那麼必須奮鬥,必須有足夠的功勞,才能脫離這個鬼地方。
在某個好不容易得來的休息日,他一臉絕望地躺在床上,看著瘋狂落土的屋頂,突然想起了造成這一切事情的罪魁禍首——石家。
想到他們現在仍然在京市過著安逸生活,而自己卻過得如此不堪,頓時所有的怨恨就像是找到了觸發點兒一樣,噴湧而出。
中年男人歪頭吐掉房頂掉下來的灰塵之後,咬牙切齒的擠出了兩個字——石家。
想到石家,中年男人突然有了鬥誌。
他不好過,又怎麼能放過石家那個罪魁禍首呢?
雖然有些偏頗,但中年男人還是忽略自己本身問題更大這事兒,將所有的怨恨都放在了石家人身上。
中年男人不是磨唧的性子,想做就做。
他雖然被老爹發配邊疆,但在京莊的人脈依舊存在。
雖然那些人是老爹口中的狐朋狗友,未必會真心對他,但隻要他父親不倒,彆管他們心裡怎麼想的,明麵上隻有順著自己的份兒。
彆的他們可能不乾,但是找麻煩這事兒他們可是個頂個的好手。
在自己回去之前,先讓他們給石家找些小麻煩,多少讓石家那些人體會一下自己的感受。
至於最後一擊,要留給他。
抱著這個信念,中年男人開啟了奮鬥,在短短的兩年之內不僅完成了父親將功補過的要求,還立下了足夠的功績,那些功績讓他光明正大的回京。
這過於離譜的事兒,險些驚掉了眾人的眼睛。
也讓看不慣自家兒女的老一輩兒在思考,莫不是艱苦環境更容易鍛煉人。
看著恍如新生的中年男人,不少老一輩兒有些心動,要不要教自家兒女也送去磨練一番。
他們也不指望兒女像中年男人這樣脫胎換骨,但改一改毛病,學會收斂,不給家裡人找麻煩也是好的。
於是,很多在父輩光環下享受的二代,三代們,在接下來的日子,被家裡老人壓著參加了知青下鄉活動。
那些遭到“飛來橫禍”的二代,三代們對此一頭霧水,並不知道裡麵會有如此離譜的真相。
而此時的石家一點兒都不知道,在祖國的邊疆,有那麼一個中年男人,為了親手報複石家,而重新燃起了鬥誌。
對於老人來說,自家兒子有錯,應該受到懲罰。
但那些試圖引誘他兒子走歪路的人,也有錯。
既然都有錯,那就不能光懲罰一方。
於是老人默認了二兒子的那些狐朋狗友找石家麻煩的行為。
中年男人的這些狐朋狗友辦其他事兒不行,但給人找麻煩,那個個都是翹楚。
於是在他們的出手下,石家很快陷入了焦頭爛額的境界。
那些眼饞石家家產的人見此,就像是聞到血的鯊魚一樣,朝著石家飛撲了過來。
他們趁石家忙不過來之際,聯手分潤了石家的部分財產。
見此,石家人隻能到處求爺爺告奶奶,甚至求到張宇這兒裡來。
對此,張宇隻是冷冷地看著他們,警告他們離自己遠點兒,相信他們不想知道自己插手這事兒的下場。
見張宇態度堅決,石家人隻能憤恨離開,但一時半會兒卻不敢再過來招惹張宇了。
石家人這樣,反而讓鄭昆抓住了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