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自在日子!
對方現在的表情那叫一個崩潰,想要伸手去擦,又覺得惡心。
不伸手吧,那東西眼看著就要順著頭發滴到他臉上了。
見此,張宇不由自主地咽了口吐沫。
在震驚易中海倒黴程度的同時,又非常慶幸自己剛才沒有急著過去,否則,依照那賈張氏對自己的惡意,落在自己身上的某件東西絕對不會比易中海要來的少。
想到這裡,張宇向那位反應迅速,第一時間倒車,使他脫離賈張氏視線的司機投以感激的目光。
感激對方選擇第一時間倒車,帶他脫離苦海,讓他不至於淪落到易中海此時的地步。
麵對他的感激,對此絲毫不知的司機一頭霧水。
隻是看著那被殃及無辜的“路人”,司機也同樣慶幸自己反應快,沒有讓自己的寶貝汽車沾上臟東西。
隻要倒黴的不是自己,張宇他們就有看戲的心情。
很快,張宇就發現自己低估了易中海的倒黴程度。
中海瀕臨崩潰地怒吼並沒有叫停兩個瘋狂的老太太,反而不知道是不是打上了頭,腦子沒有反應過來,亦或者是懷揣著某種不能為人所知的心思,兩個老太太互扔的越發快了。
張宇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
總覺得那賈張氏以及她對麵兒的那位老太太扔出去的那些東西落下的位置有些巧,正好不偏不倚地砸在了易中海的身上。
到了後期,易中海甚至已經成了兩個老太太的分界線,一個又一個臟彈落在了他身上。
看著易中海身上的東西,張宇仿佛已經聞到了味道一樣,不由得打了個哆嗦。
他以前還老覺得自己因為知道賈東旭距離死期不遠兒了,所以不想臟了自己的手,就一直沒有對賈東旭下狠手的事兒感到愧疚,覺得自己沒有為原主複仇。
甚至一度覺得自己有些爛好人,軟弱,但是此時看著易中海那狼狽的樣子,張宇突然覺得,沒有直接報複賈東旭,而是讓對方自尋死路的自己其實很精明。
否則,真把賈張氏給逼到絕路,誰知道對方能乾出什麼瘋狂的事兒來?
他可以接受對方的栽贓陷害,甚至買凶殺人他都能接受,但張宇絕對接受不了自己被迫與賈張氏打米田共仗。
他接受不了,他一點兒都不能接受。
如果那樣的話,他寧願去死一死。
易中海瀕臨崩潰的聲音吸引了眾人的圍觀,但是在看清楚兩個瘋狂的老太太究竟在乾什麼之後,就沒有任何一個人敢靠近了。
眾人隻敢遠遠的圍觀著,生怕對方也給自己來上這麼一彈。
附近的人看著被弄臟了的外牆,也是非常憤怒,但卻是敢怒不敢言,誰都沒有去和她們理論的那個膽子。
他們可以和任何人講道理,罵付,甚至打一架,但是瘋子除外。
眼前的賈張氏在他們看來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瘋子。
如果不是瘋子的話,哪能哪能做出跟人打米田共仗的行為。
要知道橫的怕愣的,愣的怕不要命的,不要命的怕神經病的,眼前的賈張氏可不就是個神經病,他們可不敢惹對方,什麼時候真犯了病再給他們來兩下,那可就真沒臉見人了。
想到這裡,眾人看向賈張氏的目光中多了一抹畏懼。
而看向易中海的目光就是同情了。
有人想到了什麼,就開始和旁邊的人小聲嘀咕“說起來這易中海也是倒黴,我可記得前不久才讓那賈張氏砍了一刀,現在又被砸了滿身那東西,嘖嘖嘖,這真是人倒黴起來喝涼水都塞牙!”
聽了這話之後,眾人紛紛點頭,同時有些懷疑那易中海是不是做了什麼對不起賈張氏的事兒,否則賈張氏怎麼會逮著他一個人禍害?
此話一出,眾人議論紛紛,心思各異。
易中海頂不住眾人的目光,直接臭著臉扭頭回了家。
而在此期間,兩位正在打米田共仗的老太太家屬也終於被人叫來了。
兩個年輕人歲數差不多,都是正上著工呢,就被急匆匆的喊了出來。
看著喊他們的人的臉色,還以為家裡出了什麼大事兒,一路上都沒敢停一停。
緊趕慢趕趕回來,看著眼前的一幕,兩個年輕人都呆了。
在意識到自家親娘在乾什麼之後,賈東旭的臉都黑了,他現在已經能想象到明天廠子裡會有多少關於他的閒話了?
晚一步趕過來的盧小寶倒是沒有想那麼多,隻是看到自家親娘砸完手上的東西之後,又衝進廁所,舀出一大瓢米田共,用手抓著就往對麵那位老太太身上砸的時候,下意識地打了個哆嗦,當時腿就軟了。
看著兩個人都躊躇不前,而周圍牆上,地上都沾滿了臟東西,附近的鄰居有些不滿地催促兩人快些各自親娘帶回去。大風小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