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的自在日子!
想到這裡,老太太的眼珠子開始滴溜溜地轉動,顯然是對這裡麵的事情非常感興趣。
隨即,老太太就加快腳步,不行,她得去打聽打聽,得打聽清楚兩個人究竟因為什麼結的仇才好繼續傳閒話。
說到這個,老太太驕傲地聳了聳鼻子,哼,她可不是那種瞎傳話的人,她傳閒話向來有原則,不是真的不傳,沒有根據的不傳。
不得不說這老太太也是個有本事,豁的出去的人,這麼多年過去了,當年知道這事兒的很多人都已經不在了,但是就算這樣,仍然讓她想到了法子。
她不顧現在是二八臘月,天寒地凍的,居然找去了賈張氏娘家所在的那個村子,借著喝水的功夫,找到了因為賈張氏口糧的事兒被擼下來的原會計家裡。
她一提賈張氏,原會計一家的臉色瞬間就拉了下來。
要不是賈張氏,他們家還是人人羨慕的會計家庭呢,哪會落到現在這種地步
男人爹會計的位置被擼了不說,還被送去勞改了,他們在大隊的地位更是一落千丈。
因為賈張氏那事兒,好多人都認為她家男人肯定沒少借助職物之便貪圖隊裡的東西,明裡暗裡欺負他們,讓他們有苦不能言不說。
礙於眾人的壓力,作為親家的大隊長不得不將他們調整到更累的位置上。
因為男人爹是會計,曆來隻會被分配到清閒活計的一家人,一時間怎麼可能適應得了他們眼中的那些臟活累活。
因為這個,原會計一家恨不得吃賈張氏的肉,喝賈張氏的血。
特彆是聽到賈張氏這個造成一切的罪人非但沒有被送去勞改,反而因為家裡找了關係,而被放出來了之後,原會計一家人的眼睛都紅了。
本著他們不好過,賈張氏也不能好過的念頭,在聽到老太太的來意之後,原會計一家人立馬行動了起來。
有道是“秦檜還有仨朋友呢”,原會計一家就算是再不得人心,他們畢竟也在大隊裡生活了這麼多年,身後也有不少親朋好友,不然當初也坐不穩會計的位置。
那些人多多少少跟會計帶著些血緣關係,雖然惱怒會計害他們丟了麵子,但是屎殼郎他還說自己家孩子香呢,就算是再惱火,他們也是一家人,血緣關係是斬不斷的,會計還在的時候,也沒少給他們行方便。
所以在他們看來,賈張氏才是更可恨的那個。
隻不過賈張氏兒子有本事,是工人,不是他們這群在莊稼地裡打滾兒的人能夠惹得起的,所以就算是再憤怒,也隻能背後詛咒他們早晚有一天會得報應。
現在一聽賈張氏被人砸了米田共,還有人打聽她當年做的那些事兒,頓肘好像找到了機會一樣。
年輕一些的不知道,那就去問老人。
這年頭誰家裡還沒有一兩個老人,這個不記得就去問那個,總會有人能想起當年的事兒的。
這麼一問,還真從一個老人口中打聽到了賈張氏年輕時做的那些事兒,把兩個人為啥結的仇給挖了出來。
於是,這件事再傳到張宇他們耳中的時候,就有了前因後果。
當然這些都是之後的事情了。
當時眼看著兩個跟賈張氏不對付的老太太走了,其他人也不想繼續在門口多待了,畢竟雖然是冬天,但是米田共的味道還是依舊不好聞。
再加上賈張氏當時的臉色十分扭曲,向周圍人看過來的目光彆提有多滲人了,他們都害怕對方會繼續發瘋。
彆的先不說,就她那一身臟東西,雖然已經衝過了水,但仍然有好多地方沒有衝下去,她都不需要乾彆的,隻要往他們身上靠一下,大家身上的衣服估計就不能穿了。
眼下各家可都不富裕,大多數人都隻有那一套厚棉衣,真被弄臟了,這個冬天他們就隻能縮在被窩裡了。
想到這裡,眾人臉上閃過一抹畏懼,也不再糾結她身上有沒有衝乾淨了,趕緊讓開了一條道,讓她進去。
賈張氏滿臉陰沉地看著周圍那些生怕自己碰到他們的鄰居,雖然進去了,但心裡卻把今天在場的所有人都給恨上了。
但她不知道的是,就在這件事兒的隔天,她當年做的那些事兒,就被一五一十地傳了出來,這下子院兒裡平時處的還可以的幾個老姐妹是徹底不想沾他的邊兒了。
至於當年的事兒,說起來也簡單,無外乎是賈張氏做人不地道,搶了好姐妹的相親對象。
原來賈張氏和那盧大媽是同一個村子裡出來的,兩個老太太年輕時還是好姐妹來著。
兩個人長到該介紹對象的時候,盧大媽家裡人就委托附近的媒人給閨女介紹個對象。
當時也是巧了,媒人手裡恰好有那麼一個合適的。
她瞧著盧大媽家裡條件還行,盧大媽長得也不錯,覺得可以給兩個年輕人介紹介紹。
媒人口中的那個合適小夥就是賈東旭他爹。
媒人找了個機會,讓兩個年輕人見了一麵兒,兩個年輕人也都看對了眼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