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治腳傷自然是要看腳,她扭傷了腳踝,為師為她施針醫治,她竟將為師擄去帳中”
“師父,你不知道女子的腳隻能給自己的夫君看嗎?”
“我”薛神醫突然想起了什麼,頓時就不哭了,他記得她問過自己,可會對她負責,他誤以為是對她的腳傷負責,便答應了。
“師父,你既已失身,師娘又如此的喜歡你,不惜追來朔城,你就從了師娘,再說了,師父不是沒有成親嗎?”幸韻星苦口婆心的安慰道,“萬一師娘懷上了師父的孩兒,師父豈不成了拋妻棄子之人。”
薛神醫聽著有幾分道理,便不再哭鬨了。
“師父有什麼顧慮就說來,我去與師娘說。”
師娘乃百毒不侵之身,與師父倒是般配。
“她太凶了,比師妹還要凶。”
師妹若是還活著,定不是她的對手。
“好,我去說,還有嗎?”
“為師喜歡采藥製毒,她不許管著我。”
“嗯,還有嗎?”
此時的師父,宛如一個討價還價的孩童。
“暫時就這些了。”
“師父等著,我去說。”
幸韻星將師父扶坐在椅子上歇息後,便走到門外與師娘談判。
“我叫幸韻星,雲親王妃,師父的徒弟。”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幸韻星微笑著自報家門。
“齊齊紮那,玉女峰齊齊部落首領。”豪爽的聲音說道。
沒想到師娘就是玉女峰的大佬,太好了,羊群的糧草有著落了!
“師父從未沾過女人,一時難以適應,還請娘親擔待,給師父一些時間緩緩。”幸韻星和聲細語道,她在心裡打著小算盤,如何才能說服師娘讓他們去玉峰山放牛、放羊。
“他個大老爺們有何害臊的。”齊齊紮那望了房中的夫君一眼,彆看他弱不禁風,身子板可是強健硬朗,要不然怎入了她的眼。
“師父先前被師叔逼婚,害怕了才會如此。”幸韻星笑著答道。
“師叔,逼婚?”齊齊紮那不悅的皺上眉頭,“他成婚了?”
“師父並未成婚,師父將精力都用在懸壺濟世上,因此,師父特彆喜歡采藥、研製毒藥什麼的。”
“玉峰山上的草藥甚多,他儘管采便是。”
原來他是個大夫,大夫好,以後部落裡的人受了傷、生了病,就讓他醫治。
“先前,師父久居藥穀,極少見到生人,所以膽子小,師娘能不能溫柔一些?”
“我以後說話聲音小些便是。”齊齊紮那降低音量說道,“還有什麼條件,一並說出來。”
“師娘豪爽,我也就不跟師娘繞圈子了。”她目光真誠的看上師娘說道,“城中的牛羊沒有糧草,能否讓我們去玉女峰放牛、放羊?”
“你既叫我一聲‘師娘’,當然可以了。”齊齊紮那一口答應道,自她出現後,這小丫頭片子就左一口師娘、又一口師娘的叫,聽得她的心裡頭是甜滋滋的。
“師娘,太愛你了。”
幸韻星一時開心過了頭,竟當著皇甫嘯雲的麵在師娘的臉上嘬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