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平侯辭官在家頤養天年。”
“武平侯呢?”
“聽聞病了,請了朝假。”
“易大人呢?”
“易大人請辭去了國學府,如今朝中魏相一人獨大。”
皇上有意削弱太後身後的勢力,扶植自己人。
“魏相乃國舅,也擔得起。”說到魏相,自然就想到了魏嬋兒,想到魏嬋兒,幸韻星那顆八卦的心蠢蠢欲動,“阿雲,你現在可以告訴我魏嬋兒的相好是誰了嗎?”
“魏進。”
幸韻星聽完,頓時被驚掉了下巴,一雙眸子睜得老大問向阿雲“魏進不是她大哥嗎?”
“是他大哥。”
“這是亂倫。”幸韻星義正言辭的說道,“是會”
好像史書上記載的亂倫比比皆是,古人講究親上加親。
“管他亂不亂倫,天色不早了,本王扶你回去。”
皇甫嘯雲小心翼翼的拉起阿韻的身體,牽著她的手朝帳篷走去,身後跟著撒歡的四小隻。
“阿雲,師娘給我們換了帳篷。”
要說讓皇甫嘯雲感到最為驚訝之人當屬齊齊紮那,她與男人的區彆隻在於一副女兒身,如今像換了個人一般,說話不再粗聲大氣,而是輕聲細語,就連她從不離身的彎刀也被封存了起來。
“奶娘一事如何?”
“師娘說住在以前的帳篷。”
伴隨著日子一天天的過去,轉眼到了夏季的八月,南山的夏季如同盛京的春季一般溫暖舒適。
幸韻星的肚子已經大到要靠阿雲扶她才能起床,望著肚皮上一條條醜陋的妊娠紋,她不止一次的擔心阿雲會嫌棄自己。
“本王倒是覺得好看,像那金瓜上的花紋。”
“孩兒生下來後,我要減肥。”
阿雲的大手在她圓鼓鼓的肚皮上溫柔的撫摸著。
“圓潤了也好看,富貴。”
“阿雲。”幸韻星突然感覺褲子裡一片濕潤,好像有水流出來了,“我要生了”
“本王去叫產婆。”
產婆與奶娘住在同一個帳篷裡,兩個奶娘皆是沒了孩兒的婦人,皇甫嘯雲用糧食將二人買來的王府。
從發作到生孩子隻用了一個時辰,皇甫嘯雲被攔在了帳篷外,聽到帳篷裡傳來撕心裂肺的喊叫聲,他的心焦急不安又誠惶誠恐的在帳篷外踱步。
四小隻也被趕至帳篷外,它們蹲坐在門口,歪著腦袋聽著裡麵的動靜。
“王妃使勁呀”
“好痛——”
她痛的使不上力氣,冷汗已經將頭發、衣服全部浸濕,一雙腿無力的弓在那裡,十根腳指頭蜷曲成一團。
“王妃先吸一口氣,然後再使勁。”產婆一邊用熱水為她擦拭身子,一邊急切的說道,“頭快出來了王妃。”
幸韻星調整呼吸,在深吸氣後,她使出最後的力氣
“嗚哇”
伴隨著一陣響亮的啼哭,皇甫驍誕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