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肯定受到過來自外部力量的乾擾和催化。
而聽到張光沐的發言之後，作為首席執政官的馬歇爾·李有些動搖，卻又覺得荒謬“如果我能年輕二十歲的話，我會立刻答應下來。”
“如果我能年輕三十歲，我會不顧一切地尋求與你的合作。”
“可是現在……”
“我想要的，並非那些。”
“我隻想獲得永生不死！”
說這話的時候，馬歇爾·李雙眼之中幾乎冒著綠光，整個人猶如餓狼一般，讓楚凡和蘇星黯都縮了縮脖子。
張光沐卻是不以為然，斷然否定了對方的幻想“曆史上沒有任何一個人能夠達到永生不死的目的，即便是在冥星，那些修真者們也做不到。”
“否則的話，不論永生者最初性情如何，到了最後，他都會成為一名……”
“終產者。”
“整個星球中的大氣層、海洋、礦產資源、靈氣資源，都將歸他所有。”
“這樣的存在，是無法躲藏起來的。”
“如果有人告訴你，說他能夠讓你永生不死，那他一定是在騙你。”
說到這裡，張光沐用一種古怪的語氣說道“和冥星比較起來，蒼星這邊沒有武功，沒有靈氣，有的隻是衍化到極致的潛意識電影。”
“看你的健康狀態還算不錯，應該已經知道了，參演潛意識電影，能夠讓你變得更加健康，活得更久。”
“永生不可取，長生……卻是可以通過努力去攫取的。”
“老年人為主角的影片，很少麼？”
“世上無難事隻怕有心人。”
“你可以把自己的終極目標下調一點，我會幫助你完成心願，搜集願力，互惠互助。”
“這樣也不會動搖你的權勢、地位。”
馬歇爾·李咬住下唇，似乎有些糾結“與你合作，會失去劍修好感……”
張光沐毫不猶豫地打斷了他的發言，斬釘截鐵道“我是本體，他是心魔。”
聽到這裡，旁邊的蘇星黯怔了怔，感覺這和自己所了解認知的一切有些出入。
不過他並沒有隨意插話，隻是眼觀鼻鼻觀心，靜靜聆聽著張光沐的發言。
“我是善，他是惡。”
張光沐語氣篤定道“我能幫你長生，鞏固社會秩序。”
“他會將你從這個位置上掀下去，並且用虛假的永生欺騙你。”
“你還在猶豫什麼？”
這發言猶如洪鐘大呂一般，徹底驚醒了馬歇爾·李。
這位蒼星聯邦首席執政官深深吸了口氣“那麼，很高興能夠與您結盟！尊敬的張光沐閣下！”
“整個蒼星聯邦的力量，都將介入您與劍修的鬥爭之中，隻要您有需要，您將獲得一切人力、物力的援助與扶持！”
不需要簽署什麼合約。
所謂契約，所謂約定，和人類的道德底線一樣，非常靈活。
任何協議，本質上都是一紙空文，在沒有足夠力量約束的情況下，全都是廢紙，是可以“靈活執行”的存在，甚至不如拉鉤有用。
可張光沐讓馬歇爾·李相信自己手裡有他想要的一切，同時具備與其平等相處的資格。
於是……
口頭協定就成為了最有效力的東西。
於是乎……
張光沐在數十個備選名字之中，挑選了一個比較順眼的出來。
在整個蒼星聯邦的官方推動下，一家名為星路的非盈利潛意識演員培訓機構應運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