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張光沐也能夠理解。
畢竟庫爾特·切斯特頓導演是個控製欲極強的家夥，這部《武道日記》的劇本從一開始就被自己撕爛重寫，到了最後大結局的時候，肯定是想著出來秀一秀存在感的。
隻是……
張光沐作為潛意識演員，並不是為導演服務的。
真正能夠評判他行為的，是作為觀眾的小白團子們！
所以……
庫爾特·切斯特頓導演的兩個選項，張光沐都不打算選！
他看向江神，平緩的語氣之中，卻又帶著不容置喙的味道“我拒絕。”
聽到這話，江神眼神一凝。
下一刻，一抹笑容在江神臉上綻放開來。
他可是武祖！
在他所創造的武道體係裡，張光沐拿什麼跟他鬥？
“敬酒不吃吃罰酒！”
江神的語氣之中帶著些許輕蔑“新時代的人傑，敵不過光陰之力。”
“多年積累，讓我在四大境界之上，創造出了究極之境的武道第五境！”
話說到這裡，他身形閃爍，瞬間出現在張光沐麵前。
鏘！鏘！鏘！……
刀光劍影，閃爍不休！
眨眼的功夫，二人就交手了數十個回合，作為旁觀者的江九霄和織田真理奈隻能看見殘影，小白團子們也沒好到哪裡去，如果想要細細回味的話，隻能事後重播慢放了。
此時此刻，江神周身裹挾著無窮風火雷電等諸多自然偉力。
在這一刻，彷佛天地都在幫助江神，想要助他將張光沐徹底轟殺！
嘩啦啦……
江神的身軀之中，血液衝刷，好似海浪呼嘯翻滾。
深紅色血舞彌散開來，朝著張光沐籠罩過去。
“武道第五境！我稱之為意誌浸染！”
江神意氣風發，猖狂無比。
他心念一動，上百件神器就朝著張光沐絞殺過去。
白月魔刀和金頸堅刃在這些神兵利器的圍剿之下左支右絀，勉強抵抗。
此時此刻，江神身上帶著一股無敵的氣焰。
他一邊出招，一邊撩撥張光沐的心智“隻要有一滴血滲透到你的身體之中，這具身體，就會成為我的備用品，任何時候，我都能將你奪舍！”
張光沐麵無表情地應對著他的攻擊。
武道四大境界，從低到高分彆是陽氣之種，底蘊充沛；內力之花，凸顯體表；武道之實，演化特質；天脈貫通，凝鑄戰影。
在張光沐看來，這玩意兒有點像是賽博朋克人體改造那一套。
陽氣之種、內力之花、武道之實三大境界，就是打造內置活體引擎。
天脈貫通的先天境界，就是在體內搭建燃料輸送管道。
接下來，江神所說的究極之境……
彭！
火蓮炸裂開來，交戰雙方暫時分開。
滋滋滋……
向後倒飛出去的張光沐探出左手，在空中留下一道長長的透明抓痕，似乎是通過“抓住空氣”穩住了身形。
穩固了身體後，張光沐看向江神，麵上浮現出一抹失望之色“欺騙自己的家夥，真是無趣。”
“你所說的究極之境，並非高於先天的武道第五境。”
“意誌浸染，滴血重生……”
“不過是一種用來奪舍的秘武技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