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肯定不敢出來,隻是一個普通的人偶頭,套著一個看起來比較逼真的假發。
“……”他把人頭翻過來,看了看下方的借口,又看了看假發裡麵,聞了聞。
那個警察又回到了陽台,衝著對麵揮了揮手,緊接著打了個電話溝通了幾句,這才揮手讓押著我的幾人鬆手。
我連忙爬起來。
胡米趕忙過來摻我。
他臉色難看的指著“前妻”問我“你這是……什麼情況?”
我也滿臉懵逼“我也想知道到底什麼情況!”
不過這個警察沒有名字的話,溝通起來比較麻煩,所以我想乾脆給他起個姓吧。
因為是第三次見麵了,所以他就叫張……
“我叫徐向東,”那個警察衝我軟聲道,“抱歉了,可能鬨了個誤會。”
徐向東?
雖然這個名字確實很正派,很普通,但是……
我征求他的意見“你真的不姓張嗎?”
我這人樂善好施,就喜歡幫人起名字。
徐向東用看父親一樣關切的眼神看我“我為什麼要姓張呢?”
我很奇怪“你為什麼不姓張呢?”
“……”徐警官被我奇妙的思想所感動,張了張嘴不知道說什麼,最後呃了兩聲,乾咳一下問道“那什麼,說說吧,這個人偶什麼情況?”
我有點失落,但是無妨,來日方長啊。
我看著“前妻”說道“這個人偶沒什麼特彆的啊……就是我朋友寄存在我這的。”
“我是說,你為什麼要掛出去?”徐警官指著陽台。
“因為臟了,所以洗洗晾乾。”我實話實說。
徐警官似乎被我這個無可指摘的理由給乾蒙圈了,舔了舔嘴唇,無語了片刻,
又問道“剛才你說藏起來,藏起什麼什麼來啊?”
“這個問題問到我了。”我回頭看了看胡米,有些羞澀和不好意思的對徐警官說道“要不你問她吧?”
胡米“???”
徐警官看向胡米“對啊,他讓你藏,你藏什麼了?”
胡米笑容滿麵的看向我,我衝她遞過去一個“堅定!加油”的眼神。
胡米深吸了一口氣,然後麵帶嬌羞的從壁櫥裡……拿出來一根黑色的鞭子。
是鞭子的那種鞭子。
徐警官運了運氣,周圍有警察忍不住發出笑聲,他大聲嗬斥道“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工作呢知道嗎!笑了的回去都給我寫檢查!”
他嚷完之後,招呼一個小警察過來耳語了幾句,打發他離開,然後才再次說道“抱歉啊,王先生,這是個誤會。先坐……”
然後我才知道,原來又有一孫子報警了。
說看到我家有人上吊!
然後警察過來一看,確實能看到我家陽台上有一個人影在上麵吊著,還微微晃蕩。
拿望遠鏡看,越看越像!
所以他們一邊讓人在對麵看著,徐向東帶人來看情況。
本來這是一個常規的流程,就是看看到底怎麼回事而已,但是我開門的時候異常太多了,這才讓他們如此緊張。
——回答他們話的時候我就在門口,但是卻不肯開門,這本身就反常!
還有我說的話,包括我胸口的“血跡”(葡萄酒),都讓這事複雜了……
然後,他就對我進行了一番,什麼要積極配合警方工作啊、不要隨便什麼東西都往外麵晾曬啊,尤其是私人物品啊,不要將過分可疑的東西展現出來啊,年輕人要節製啊……
巴拉巴拉說了一大堆,最後恨鐵不成鋼的指著胡米說道“你都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了,咋還不知足玩這種東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