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解釋它們突入的這麼快?”醫師陰陽問。他正和壕將一杆重機槍固定到槍架上。
“我想過,唯一的解釋是它們繞過了外麵所有的監控。”隊長一邊檢查彈夾和手雷一邊說。
聖誕正在組裝一支電磁步槍。他已經組裝好了一支,放在了平台上。
他將電容插入電極,接著將瞄準鏡滑入導軌,組裝好了第二支,然後開始檢查電磁炸彈。
這些小家夥應該能夠阻擋作戰機器的腳步,前提是他們必須破壞外麵的防乾擾層和絕緣護甲。
確認眼前的裝備充足且妥當後,聖誕驚疑的問“可怎麼可能?”
“的確不可能,我們也不是說傻子。”隊長上膛,“但它就是發生了。”接著,眼睛聚精會神地注視著前方,說,“彆管彆的,讓我們大乾一場吧!”
莊園護衛隊隊員們都抬起了頭。
在他們注視的方向,兩台身高超過兩米的作戰機器正踏著片片廢墟朝他們衝過來。
一場大戰一觸即發。
……
至於金,他絕對不是宅邸中最閒的人,最‘閒’的人是高川。
商人本來還在審閱一項投資議案,專注於曾經讓他癡迷的數字之中,但當一陣嘈雜淩亂的聲音響起後,他就被轉移到了這裡,這間四麵被銅牆鐵壁包裹的密室中,連信號都沒有。
不過說實話,這裡還不算是整座莊園最安全的地方。
最安全的是幾十米下的那座莊園自帶的地下室,據說莊園設計師起初建造它的目的是用來躲避核災害的,不過高川住進來後從沒打開過那扇門。
他是那種認為人活著的時候總杞人憂天,想著災難、滅亡什麼的太浮誇,太愚蠢了。
人活著就必須儘人事,然後聽天命,如果遇到什麼事就貪生怕死,彳亍不絕,那麼可能什麼事也做不成。
如果一個人一輩子什麼事也沒做成,在高川看來,這就是懦弱和懶惰。
一開始,他本想和女兒待在一起,畢竟是生死時刻,一家人要一起承擔。
不過,其他所有人都認為讓他們父女分開才是最安全,最正確的做法。
高川最後同意了。
此時,他坐在不舒服的椅子上,隻能盯著眼前的黑暗發呆。因為牆壁有隔音效果,所以這裡麵安靜的隻剩下他的呼吸聲。
高川呼吸急促,心跳很快,說明非常緊張。他試著思考些什麼,以緩解自己的過度緊張,但卻什麼也想不起來。
就在這時,桌子上那台連接到外牆的有線電話上的綠色通訊燈亮了起來。高川接起電話,是金。
“咋樣?”金問。
高川仔細聽著,隻有在電話裡他才能聽到外麵的嘈雜槍聲,就好像在放鞭炮一樣。那些都是舍命在保護他的戰士,高川一時不知道該如何……
“彆想那麼多,老男人,交給我們。”金似乎看透了他的沉默,“我隻是來告訴你,接下來無論發生什麼,都彆出來。明白吧?”
“會……發生什麼?”
“我們擊退他們,就這麼簡單。哦,對了,還有件事得問問你。”
“什麼?”高川趕緊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