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分鐘前,公子哥進入了彆墅的主臥房。
寬敞的臥房顯然被精心布置過,點著調情的燈火和蠟燭,窗台和牆角擺滿了千嬌百媚的鮮花,整個空間都散發著一股迷人的芳香,讓人沉醉。
臥室中的硬裝飾豪華精美,酒架上擺著珍貴的上品美酒。一張巨大的雙人床,就擺屋子正中間,上麵似乎躺著一個窈窕的長發女子。
臥房另一個角落的淋浴間內,有一個開放的嵌入地板下的浴池浴池中清澈的鋪滿花瓣的水保持著最舒適的溫度。
而在臥室的內間裡,在光鮮豔麗背後,則藏著那些無法描述的,連最淫穢之人都難以啟齒的醜惡用具。
這才是這棟彆墅真正的用途。
這位外表上看起來像人的公子哥已經用裡麵的工具糟蹋了許多女孩。沒有人抵抗他,因為他手中握著視頻,而被欺騙的女子往往都在乎自己的身份地位。
但豈不知她們的怯懦滋養出了一位惡魔。而她們也在威脅中慢慢淪為了惡魔的發泄工具,便再也無法逃脫。
不過公子哥強忍著衝動沒有打開那間屋子,他一遍一遍提醒自己,今晚必須是‘純潔’的一夜。
布蘭脫掉外套,解開襯衣紐扣,走到酒櫃前取下了一瓶酒,給自己倒了半杯,一邊享受般的讓液體緩緩滑入自己的喉嚨,一邊凝望著在床墊上扭動的身體。
不無陶醉的想,真是極品,她的每次呼吸幾乎都讓他欲罷不能。
高山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在什麼地方。但一種避險的本能提醒她這裡並不是安全之地,自己正處在危險之中。
她掙紮著起身,下床,但沒走兩步便摔倒了。一個黑影突然衝了過來,將她猥褻的抱住,又送回到了床頭。
布蘭。高山心臟驟停,忍著暈眩思考當下到底是什麼情況。
她費力將自己身體撐起來靠在床頭,環視了一圈刻意安設過的房間,終於想明白了,虛弱的問,“你……對我,做了,什麼?”每兩個詞之間幾乎都要喘息一次。
“哪裡啊,我會做什麼啊?我在保護大小姐啊!”布蘭狡辯道。
“彆……”彆說謊!高山試著握了一下拳頭,但連被單都抓不起來。
“彆這麼瞪著我啊,是我將那群綁架你的人趕走的。”
“彆……騙我。”高山有氣無力的說,“就是你,綁架了我。你把我……帶到了……什麼地方?”
布蘭邪惡的咧了咧嘴角,似乎厭倦了偽裝。他又灌了一口酒,拎起一張椅子坐到了床頭。
公子哥毫不掩飾自己的欲火,用惡魔一般的眼睛打量高山柔弱的身體和潮紅的麵容,不禁笑得更邪惡了。
“我隻是想讓你知道我的另一麵,也想看看高小姐的另一麵。”
然後,布蘭用最肮臟最下流的語言描述了他在這房間內和其他女人的所作所為。
“人渣!”高山狠咬著嘴唇,恨不得把自己的耳朵割掉。
“人渣?人渣可不夠。以高小姐的聰明才智,肯定能想到更適合我的詞。”
布蘭踢倒椅子站了起來,“所以說你不一樣,和其他女人都不一樣。其他女人一開始都是自願進到這房間裡的。但到你身上,我就必須用點強硬的手段了。的確危險,甚至有點害怕。所以,你一定要補償我,用你的……”
“我會死給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