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行月球?”
童慕點點頭,“好像是叫這個名字。”
說著,她歎了一口氣。
“你隻能讓爸爸陪你去看了,因為我已經和蔡姐姐約好了~”
胡琴容無奈的看了她一眼。
這孩子,都會打趣她了。
童慕現在越來越喜歡說話,她心裡高興得很。
“媽媽,要是今天去看這個醫生也沒辦法,那怎麼辦啊?”
胡琴容專心開著車,手中方向盤握得很緊。
“不會的。”
“他一定有辦法。”
見童慕還要追問,胡琴容突然開口。
“待會兒回來,你來開車。”
童慕傻眼了,“啊?可是……”
“沒有可是。”
剛成年他們就送童慕去拿了駕照。
現在過去兩年了,她還沒碰過車。
家裡有的是車給她開,她自己不願意,說是不敢。
童慕為自己捏了一把汗,轉念一想,萬一下次遇到喪屍副本,有車她不會開,那多恐怖啊。
想到這裡,童慕不再糾結。
“好吧,媽媽,爸爸公司是效益不太好嗎?”
胡琴容“沒有,你怎麼這麼說?”
童慕“哦,我記得你三年前就給我買了一份人身意外險,現在開始生效了吧?它那個是賠多少?”
“童慕!”
……
市裡最大的私人醫院,這裡安靜到冷清的地步。
雖然它很大,聲名在外。
可是它昂貴的門診費用幾乎勸退百分之九十的普通人。
隻有那些得了疑難絕症的人,才會花費大價錢來這裡一試。
在第三層的會診室,年輕醫生拿著報告單,眉梢眼角都含著笑意。
金絲邊的鏡邊牢牢鑲住鏡片,衣袍潔白,一塵不染。
“觀默,你的身體各項機能恢複得很好,說不定,再過一兩個月,你就能站起來了。”
他一雙桃花眼裡含著笑,氣質清冷。
“其實,你現在就可以嘗試著每天站起來試試。”
“真是不可思議,我從來沒見過哪個植物人身體會恢複得這麼快的。”
“觀默,你可以做我的實驗品嗎?”
輪椅上的男人冰冷如山,薄唇輕啟。
“滾。”
白惟安忍不住笑出聲,“彆這麼冷酷,你昨天不是還求我辦事兒嗎?”
說著,電話就響了。
他兩根手指伸進上衣兜,輕輕夾出手機,朝他示意。
“瞧,我動作多快,今天就給你約來了。”
傅觀默一顆一顆扣著扣子,又將袖口扣好。
每一次的身體檢查,也是要經受極大的痛苦的。
白惟安會用醫療設備,嘗試他身體各個部位能承受壓力的最大值,再和正常人的數據進行對比。
自從他醒來,現在所有的遊戲基本點都加在體能訓練上。
為了讓自己看起來正常一些,他特意放慢了速度。
沒想到,在白惟安看來,還是快了。
傅觀默皺起眉頭,“我是讓你把她身體的詳細數據留存一份,彆整些亂七八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