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個辦法,讓童慕多在周家住幾天。這樣,不管她是不是眼前這個女人,她都沒法跟野男人扯上關係了!
周燦心裡算盤打的叮當響,這一邊童慕也跟傅觀默約好了。
童慕決定,等出去遊戲她就得回家了。不管胡琴容夫婦有沒有回來,她的眼睛才是最重要的事。讓醫生看看,才是最重要的事。
成功解決了一樁心事,傅觀默也無法忍受仿佛有什麼大病的周燦了。
他帶著童慕,直接去了最中央的屋子。
大堂裡一片森然,一個巨大的祭台被人立起。台子上,小男孩那張麵容蒼白卻稚嫩。
黑白兩色的照片,將他定格在八歲。
童慕看了半天,心底升起深深的無力。
這一個副本,或許想要呈現給玩家的是家暴的迫害。
一個常年受到父親毆打的孩子,性格扭曲,最後到性情難抑。
他們玩家以玩偶的形象出現在遊戲裡,又從某些方麵說明,在他遭受迫害的時候他的生命中,沒有出現任何一個活物。
陪伴著他的,是冷冰冰的玩偶,一個個沒有生命活力的東西,怎麼去救贖他?
哀傷的樂曲響起,所有房門一瞬間完全打開,房間內呈現不一樣的畫麵。
有的是父親正在同孩子說話,有的是父親正在毆打孩子。
所有畫麵像走馬燈一樣,依次從眼前閃過。
童慕整個人像是被徹底凍住,站在一邊不知所措。直到手心傳來一片溫暖的感覺。
整個人好像迅速活了過來,那令人心悸的森寒已經慢慢退卻。
童慕迅速回過神,慌忙抬起頭。
傅觀默正拉著她的手,擰眉看著她。
“怎麼樣?”
或許是覺得自己說這句話不太對,他眉心皺得更嚴重了。
“有沒有覺得哪裡不舒服?”
寒冷退卻,周身猶如蕩漾在水波裡。一陣陣暖意從心頭席卷來,她搖搖頭。
“我沒事……”
所有房門依次關上,一直到最後一扇門。
吊在天花板上的小男孩瞪大了眼睛,不知道看到了什麼,突然動了動。
身體詭異的扭曲了幾下,接著開始扭動起來。全身骨節咯吱作響,看起來十分滲人。
他從繩子上下來,慢慢朝一個方向走去。
“爸爸,爸爸……”
“爸爸,你在哪裡……”
嘴角溢出奇怪的呼喊聲,一步一步走的遲鈍。而他走去的方向,正是周子揚等人所在的方向。
他們被嚇了一跳,瘋狂的朝一個方向奔跑。
童慕一一掃過所有人驚恐的臉,回頭不解的問“他們看起來很慌,好像看不見我們。”
中堂的位置所在之處很關鍵,傅觀默看了她一眼,淡淡解釋。
“隻有站在我們這個位置,才能看到全部,他們並不能看見我們。”
童慕似懂非懂的點點頭,這是遊戲給他們單方麵加了馬賽克呀。
周子揚身後的一群玩家叫苦不迭,一個勁往前衝。
他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突然周圍的大門都打開了,好像四周完全變了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