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求生遊戲靠頂級魅惑為所欲為!
傅觀默感覺到童慕的怒氣,他瞬間住口,不敢再說話,甚至眉宇間都帶上了一絲委屈。
看到這一幕,白惟安不得不感慨,真的是一物降一物。
平時傅觀默那叫一個高冷,跟他說話就仿佛把自己放在冰窖裡似的,把人凍得不行。
這到了童慕跟前,被童慕凶了之後,居然還這麼的聽話啊。
童慕收回自己的眼神,對著白惟安冷聲說道,“還不給我!”
白惟安被她身上的氣勢震得一抖,乖巧又小心的從身後把刀拿出來,遞給童慕,“你小心點,這手術刀還是很鋒利,彆讓傅觀默的手廢了。”
童慕沒有搭理他,而是緊要下唇,手術刀在她光潔手背上劃過,一道血痕出現,鮮血一點點溢了出來。
看著自己手背上的鮮血,童慕用另一隻手拖住傅觀默的手,然後將自己的鮮血滴到他的手心。
她的鮮血剛落到傅觀默的手心,還不等白惟安反應過來這是怎麼一回事,傅觀默就像剛剛一樣,童慕的大叫起來,而童慕剛剛那滴鮮血,很快就與傅觀默的鮮血融合在一起。
隨著童慕的鮮血一點點被吸收,傅觀默的疼痛也緩緩消失。
童慕瞬間明白了,她的鮮血能夠讓那個東西興奮起來,如果運用得當,甚至可以作為誘餌,將那個東西引出傅觀默的身體。
白惟安看到這一幕,他雖然有些不明白這是什麼原理,但大致也能夠猜測到事情是什麼樣子。
“童小姐,一會兒就麻煩你跟我一起進入手術室了。”白惟安看著童慕說道。
那東西他看到了,很細,如果強行拽的話,有拽斷的風險,到時候留下一半在傅觀默體內,沒有辦法取出,這樣麻煩會更大。
既然童慕的鮮血有引誘的作用,那麼說不定就可以將那個東西引出來,這樣就不會有拽斷的風險了。
童慕點點頭,“好,一切聽你安排。”
救護車很快就到醫院,手術室早就準備好,就等著傅觀默他們到來。
白惟安帶著童慕做好消毒,換好手術衣之後,才帶著她走進手術室。
看著手術台上傅觀默,白惟安有些猶豫,不知道要不要打麻藥,這樣的疼痛傅觀默承受不了,可是他又害怕麻藥會帶來副作用。
童慕看出來他的糾結,“不用打麻藥,開始吧,如果打了麻藥,要是那個東西也被麻痹了,沒有動靜,就找不到它在什麼地方,那樣會更麻煩。”
白惟安還是很猶豫,“我害怕觀默承受不住那樣的疼痛。”
“他能夠承受,現在就開始,不要再拖下去了,我們沒有時間了。”童慕催促著白惟安,她以前怎麼沒有看出來白惟安這麼畏縮?做事總是這麼猶豫不絕的。
協助的幾個醫生,看著童慕那麼一個小姑娘,對著白惟安叫喊,都忍不住驚歎,這個小姑娘真彪悍。
白惟安這次沒有再猶豫,一切準備就緒,他讓護士給童慕抽血,然後用棉簽將鮮血摸到傅觀默的指尖。
傅觀默的指尖本來就有傷口,之間一條黑色的細線蟲露出一截,有種探頭探腦的感覺,不過白惟安並沒有立刻行動,而是繼續將童慕的鮮血往前塗抹。
那細線蟲感受到鮮血的誘惑,一點點往外遊動著,露出的身子也越來越多。
傅觀默整個人被緊緊綁住,完全不能有任何動彈,疼痛讓他大喊著,童慕心疼不已,卻沒有任何辦法。
“你安撫一下他的情緒,如果他這麼繼續掙紮下去,那細線蟲有可能會因為受到驚嚇而鑽回去。這樣的話,就隻能將他的手部劃開,都不一定能夠找到那細線蟲的位置。”白惟安看著那扭動的身體,提醒童慕。
童慕聽到這話,她走到傅觀默跟前,緊緊的捧住他的臉頰,“我們再忍一忍好不好?馬上就好,再忍一會兒,就好。”
傅觀默的額頭上都是汗水,整個人像是從水裡被撈出來一樣,都濕透了。
他從來都很堅毅,可就在這時,他眼中卻是一種逃避,“鬆開,廢了,就廢了。”
聽到傅觀默放棄的話語,童慕眼中都是心疼和焦慮,這得多疼,傅觀默居然都堅持不下去了。
白惟安也聽到了這話,十指連心,他能夠想象到是有多麼的疼痛,可如果真的就這麼放棄,他也是不同意的。
童慕微微彎下腰,吻住傅觀默的雙唇,想要用這樣的方式來讓他轉移注意力。
很顯然,傅觀默被童慕這麼大膽的動作,和這樣親密的行為牢牢吸引住,他的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自己眼前那張精致的小臉,完全舍不得移開自己的視線。
童慕感受到他逐漸恢複的平靜,她慢慢抬起頭,看著他的眼睛說道,“你說的,會一直保護我,所以我們再忍一忍,好不好?”
“好。”傅觀默緊要牙關,艱難的擠出一個字。
“我陪你好不好?”童慕看著他,輕聲詢問著。
傅觀默把兩人之間的感應直接切斷了,哪怕是剛剛想要放棄的時候,他也沒有恢複這份感應,就是擔心童慕這樣的想法。
他疼痛說不出太多話,微微搖著頭,拒絕了童慕。
童慕看著他倔強的表情,知道他那濃烈的愛意,“那就親親你,這樣你就少疼一點了。”
白惟安看到童慕安撫傅觀默的辦法,雖然吧,這狗糧吃的有點兒多,但不得不說,這個方法確實挺有效的。
他低頭看著那細線蟲,已經鑽出來一大半,快了。
白惟安扒童慕的血放在一個小燒杯中,細線蟲的上半截身子已經全部掉到杯子裡,後半截身子也在外麵的蠕動著。
他能夠看出來,那細線蟲正在吸食童慕的鮮血。
最後半截身體終於爬出傅觀默的右手,白惟安把燒杯遞給一旁的助手,將這個東西收好,畢竟他還要好好研究一下,這到底是什麼東西。
白惟安抬起頭看著另一位資曆比較深厚的醫生說道,“剛剛的方法看見了嗎?左手照舊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