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求生遊戲靠頂級魅惑為所欲為!
童依依朝著童慕的方向,向著蛆蟲似的拚命扭動起來。
她知道童慕是中心,隻要能夠湊到童慕身邊,那麼這些螞蟻就不敢靠近。
隻是童依依這樣的速度太慢,她還沒有爬出去太遠,螞蟻就已經爬上了她那條給小圓通打彎的腿。
“童慕,救救我,你不能這樣見死不救,我是你的表姐!”童依依朝著童慕大喊著。
童慕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臉上都是嘲諷和不屑,“現在你知道你是我的表姐了,那剛剛呢?你那樣挑釁我,不是不害怕嗎?”
螞蟻是童依依最害怕的生物,她沒有跟任何人說過。
可是,她怎麼可能瞞過小圓筒呢?
“童慕,我知道錯了,隻要你放過我,我就能夠放過周燦,我向你保證他現在一點危險都沒有,我會把他好好的還給你。”童依依拚了命的保證著。
她知道隻有周燦沒有任何危險,童慕才能夠放過她。
“哦,隻有周燦嗎?”童慕的眉毛微微一挑。
周燦被她算計得丟失了,那還有之前丟失的朱晃呢?
“還有朱晃,我也能夠放了他,但是你們需要給我點時間。”童依依也顧不得自己的臉麵,她隻希望這些螞蟻能夠馬上從他麵前消失。
童慕很顯然不相信她說的話,畢竟她已經欺騙過他們一次。
童依依看著童慕臉上那質疑的表情,她大聲說道,“我向你發誓,我這一次絕對不會再騙你們,我會放了他們所有人,隻要,隻要,隻要你能夠讓這些螞蟻趕緊從我身上爬走!”
她都不敢多看這些螞蟻一眼,光是想象著那麼多螞蟻趴在她身上,她整個身體就僵的沒有辦法動起來。
童慕看著她這個模樣,瞬間反應過來,“童依依,想到啊,你居然會怕螞蟻這種東西。”
“我也是個人,我當然會把每個人都會有自己害怕的東西,你快把這些東西弄走,快點!”童依依拚命的催促著,臉色變得煞白。
“我可沒有辦法把這些東西弄走,又不是我弄來的,你求我可沒用。”童慕看著她這著急忙慌的模樣,幸災樂禍的說道。
害怕的不是她,受罪的也不是她。
童依依這種人就很明顯是那種不見棺材不落淚的人,教訓沒給夠,她永遠不會學乖,所以現在還不是結束懲罰的最好時機。
螞蟻並沒有在她腿上做什麼,就是不停的在他腿上爬來爬去。
而童依依很明白,隻要小圓筒隨意叫喚那麼幾聲,那麼他們的這條腿絕對會被螞蟻啃食的一乾二淨。
童依依見求童慕沒有任何作用,她隻能看了一眼,不遠處搖著尾巴向童慕邀功的小圓筒。
“小家夥,我知道錯了,你能不能饒過我?我保證以後不會再犯錯誤了,一定會好好對待桐木的,你不是最喜歡童慕了嗎?我是她的表姐,我是她的姐姐,我平時很照顧她的,你不信你問她,我是不是她姐姐?”童依依毫無廉恥的說道。
在現實生活中,他對童慕根本談不上有任何感情,甚至還看童慕不順眼,也不知道她是怎麼樣厚著臉皮說出這樣的話。
童慕抱著雙臂,居高臨下的看著她,“喲,童依依,我還不知道我有這麼好的一個姐姐呢。”
即使童慕沒有說話,小圓筒也不喜歡童依依這個女人。
要不然,也不至於在最開始見麵的時候就往人家的頭頂撒尿。
因為它可以根據氣息來分辨彆人對待童慕的態度。
它不喜歡傅觀默,是因為桐木喜歡他。而它討厭童依依,是因為童依依不喜歡童慕。兩者比較起來,他更加討厭童依依。
畢竟傅觀默隻是會跟它爭奪寵愛,而童依依會對童慕產生不利。
小圓筒搖著尾巴朝童慕跑去,那一副討好的樣子看上去好不值錢。
童慕蹲在地上,張開手小圓筒直接跳進她的懷抱裡,然後使勁用臉蹭著她的胳膊。
童慕他接手輕輕撫摸著它的頭,這是它最喜歡的動作,“你做的很棒,完成得很漂亮。”
聽到童慕對它的誇獎,他搖頭晃腦著,開心極了。
童依依臉色更加慘白,她趴在地上不停的求饒著,可是根本沒有任何一個人看她一眼。
大概過了二十分鐘,童依依更加受不了,“童慕,我真的知道錯了,你放過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她整個人的身體都在顫抖,臉龐上掛滿了淚水,甚至都沒有辦法控製住自己的嘴巴,口水都順著嘴角往下滴落,整個人狼狽到了極致。
童慕這時才緩緩轉過頭,看著她那狼狽不堪的模樣,輕笑起來,“知道錯了呀,不過為時已晚,我不打算原諒你了,怎麼辦?”
“我可以告訴你周燦在哪,我可以告訴你朱晃在哪,我甚至還可以告訴你嚴示宮在哪。隻要你能夠放了我,我們一切都好商量。”童依依完全不在乎了,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它現在更想要好好的活著。
童依依不知道小圓筒是怎麼做到讓她的腿不疼,但同時又能感受到螞蟻的存在感,這種感覺真的有種生不如死的意味。
之前童慕對她的所作所為,隻是在身體上折磨她,而現在小圓筒對她做的這一切,是身體和精神上的雙重折磨。
“童慕,讓它放過我好不好?我真的知道錯了,彆這麼折磨我了,我真的承受不了了。”童依依不停的求饒著。
童慕並沒有多說什麼,隻是靜靜的看著她,“童依依,我記得你不是這種輕言放棄的人,也不是這麼容易求饒的人,你怎麼會變成這樣了?”
童慕這話充滿了諷刺的意味,畢竟就在一個小時之前,童依依還硬著脖頸挑釁童慕,說不管童慕使出任何手段,她都不會害怕,不會屈服求饒。
“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我真的知道錯了。”童依依不停的認錯著。
童慕的手段確實狠,但對童依依來說,真的沒有太大的威脅,因為她不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