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單眼淚快出來了“那咱們說好,明早就往回走,你們都走,我姐應該也不會罵死我,徐二白你呢”
有些人也都附和“這獸王穀不來也罷。”
徐二白卻瞪向儘歡與簡單“我們是來學習的,不能隻是感到了危險就退縮,這不是丹霞山下任山主該乾的事情,以後說出去會被人笑話,你們要走就走,反正我不走,我要去看看獸王穀和彆的宗門究竟有何不同,這點苦就吃不得,難成大氣,況且,這情況走不走……好似也不說你們能決定的。”
儘歡聳聳肩,抓住的點跟彆人永遠不一樣“確實,我本來就成不了大器。”
簡單有些害怕,拉了拉儘歡的衣服“若真走不了怎麼辦?”
儘歡邪肆一笑“怎麼辦?涼拌唄,這裡都是宗門弟子,他們還敢把我們都殺了不成?四派圍攻,獸王穀真的不怕?他們一定是有什麼目的,達到了估計就給我們放了。”
簡單掰著手數了數“怎麼是四宗,不周山可沒來人。”
“嘖!你是不是傻,我們是從不周山直接來的獸王穀的,若真出事了,不周山可是宗門裡公認最正義的門派,虛靈子那更是正義的化身,他能看著不管?”
儘歡覺得這簡單關鍵時刻,腦子怎麼還不夠用了呢,問這麼蠢的問題。
簡單點頭“是啊,那就先忍著吧,可我總覺得這獸王穀不太對勁。”
儘歡手搭在簡單脖子上“對不對勁的,我們此刻都走不了,擔心也是白擔心,不如水來土掩,兵來將擋,好好睡一覺吧,明日這些帶獠牙麵具的獸王穀人,還不一定要怎麼折騰我們呢,一天了就吃了一個餅,比不周山的虛靈子都苛刻,我勸你還是彆想太多,保存點體力。”
“都小聲點!”一個帶著骨頭麵具的人,惡聲惡氣的拿著不知何種動物的骨頭敲著鐵籠。
簡單咽了咽口水“我確實應該保存體力,不然這裡隨便一個大塊頭都能一巴掌呼死我。”
儘歡衝他舉起大拇指,“你終於有自知之明了。”
然而這一夜,儘歡說服得了彆人,卻說服不了自己,看著夜色,她知道,該來的還是要來,可她卻不管怎麼做都改變不了事情的發生。
第二日一早,眾人是被一陣動物骨頭敲擊鐵籠的聲音弄醒的。
“都起來,一會該上山了”,又是一人一個乾巴巴的餅。
突然簡單胳膊碰了碰儘歡“看前麵,那是不是傅小宗師,還有他身後的女人,哇塞,果然醜的清奇,還是個平胸,嘖嘖,長的真是太哇塞了。”
儘歡抬頭,隻見傅仁笙肩膀有血印,身上似乎也傷得不輕,被那個長得極醜的女子,一下下用力地推著往這邊走。
儘歡的心突然不舒服一下,卻還是喊道“阿笙,阿笙,這邊。”
然而傅仁笙並未理她,還是如從前一般冷漠,不,應該是比從前更加冷漠。
簡單吃著餅小聲道“我就說不對勁吧,傅小宗師可是不周山的下任山主,獸王穀卻一點待客之道都沒有,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
儘歡瞪他一眼“你這張嘴,能不能說點好的。”
那極醜的女子與傅仁笙走到眾人跟前,一揮手,聲音不大“把人都拉出來,上山。”
獸王穀的齊聲“是,巫吏。”
那極醜的女人這一出聲,儘歡徐二白甚至簡單都愣了,這個聲音,他媽這是個男人啊,根本不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