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秒徐二白卻停住了腳步“你的手怎麼這麼涼?”
儘歡用左手抽出自己的右手,嘿嘿一笑“可能風寒還沒太好。”
徐二白瞪他一眼“把自己弄得怪裡怪氣的,像什麼樣子,跟上,快回家,我有很多事情要問你,我跟大哥找了你好久,都快急死了。”
正拉扯間,徐一清帶著人從山上而來。
儘歡道“大哥。”
徐一清抱住儘歡,揉了揉她的頭發,道了句“乖,回來就好。”
可當他看清路上的情況,頓時訝異的差點吐出來,他後麵跟著的人也紛紛張大嘴,對此情況實在難以形容。
徐一清問“這怎麼回事?”
不等徐二白說話,傅仁笙先一步道“楚天嬌修為不夠,來救楚江的路上,可能妖物不聽她的吩咐,被反噬了,至於鬼吏,可能救楚天嬌的時候與猛獸搏殺,他的天雷劈到了自己。”
徐二白看了一圈兒,眼睛定在傅仁笙的臉上半晌,最後道“他們罪有應得。”
徐一清揮手“把這裡都處理了,人與猛獸都帶回幻靈宗。”
而後看向儘歡道“跟老二先回丹霞山,彆上山了,人多嘴雜,等事情平息了再說,我會去看你。”
儘歡點頭“知道了大哥。”
“好好照顧自己”,徐一清道。
儘歡被徐二白帶回丹霞山,徐一清繼續回去處理幻靈宗後麵的事情。
由於儘歡一直沒有現身,丹霞山對外稱儘歡被找到時身受重傷,需要靜養。
什麼獸王穀審問出的那些,什麼儘歡的血能讓凶猛與妖失去戰鬥力的說法,慢慢也就淡了,眾人也僅僅是聽聽罷了。
隻覺得,她肯定還是用了什麼招數,不想讓他們知道,畢竟哪個宗門都想自己有一門絕學,豈能隨便告訴彆人。
這件事情,無心的人也就隻當獸王穀的人被嚇傻了,說的話聽聽就完了,有心的人,自然會有自己接下來的手段與目的,不會隻當做這是個故事。
儘歡回到丹霞山之後,著實消停的待了兩個月。
丹霞山在四宗聯合剿滅獸王穀等人的行動中,還破壞了很多東西,丹霞山一切都在重建中。
好多地方都被砸得亂七八糟,而儘歡,難得這兩個月消停得很,不是被徐二白派去刷牆,就是派去擦地,總之,每日徐二白看見她還是有些氣不順。
每日對儘歡頤指氣使的,儘歡也不反抗,隻當他還沉浸在爹娘慘死的悲痛中。
徐一清,徐二白,與儘歡三人,在楚江被處決後,披麻戴孝,為爹娘辦了一場盛大的葬禮。
而後丹霞山整頓,所有在外的弟子儘數回歸,山上卻依然顯得人丁單薄,不似以往熱鬨。
以前儘歡走到哪裡,都有一群姑娘圍著,現在走到哪裡都是冷冷清清。
這兩個月,儘歡時常隻待在自己的房間中,看著那把焦黑的扇子發呆。
就連徐二白都覺得她變了好多,隻是幻靈宗山路上的事情,以及她消失的這十幾日,不管徐二白與徐一清怎麼問,她都隻字不提,每每氣徐二白摔門而去。
不過念在儘歡這幾個月沒有瞎跑,一直待在丹霞山儘心幫忙,也沒有鬨著去找傅仁笙,徐二白也算是有些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