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魔種都已經被她毀了,這些人是怎麼妖化的??
儘歡更是有一個一直存在心裡的問題,當年子夜又是怎麼妖化的???
儘歡這幾年過得頹廢,不想回憶當年的任何一件事,但現在想來,這一切看來還是有密切關係。
看著不知看她的眼神,儘歡低下頭,不再問問題。
她怕問多了會暴露什麼,畢竟這孩子從小就聰明,儘歡覺得還是說點彆的吧。
“你不說要跟我學裝可憐嗎?”
不知立馬來了精神,還拿出小本本,打算一本正經地做筆記。
儘歡心裡是那個笑啊,不周山的孩子要跟她學裝可憐,這三年不周山發生了什麼,竟有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
他們的清冷呢,正直呢,看來不知跟她一樣,在不周山上,都是另類,都是主要挨罰對象。
不過這孩子沒被不周山那些死板的人,死板的規矩給同化,她看著倒是順眼。
於是兩人坐在樹下討論起來,什麼表情最慘,什麼表情適合逃學,什麼表情適合逃避挨罰。
兩人說話很是投機,儘歡道“我告訴你,這哭也是有學問的。”
不知一副好學求知的模樣“快說說。”
旁邊胡言搖著頭喊道“不知,該出來了,我們要商議一下。”
不知站起身“知道了小師叔,我隻是跟她說說話,讓她放鬆一些,不要害怕。”
儘歡“……”
什麼時候這臭小子說謊話這麼順溜了。
胡言對儘歡禮貌性的微笑“土豆姑娘你彆害怕,天色差不多了,一會兒我們要開始了,你不管聽見什麼,看見什麼,隻要坐在這裡不動,就不會有事,你不要害怕,我們會保護你。”
儘歡點點頭,心道“我怕什麼?彆管是妖,還是妖化的人,見了她才該害怕才對。”
她都在世人眼裡死三年了,竟然還有人借著她的名號作惡,難怪她活得這麼艱難,想死都費勁,他們這麼鬨,自己怎麼死得瞑目呢。
胡言似乎是真的沒見過像她這樣,長得醜,並且一點不在意自己生命的女人,一步三回頭的帶著不知走出了陣外。
不周山的人借用了整個府衙,把村民都集中在府衙後院,這樣那些妖怪還是妖化的人,想要殺人抓人,就必要來府衙。
這樣方便不周山的弟子,抓人,抓妖,為了真實,以防那個什麼妖族身旁帶著惡妖,他們還在城內撒布那些村民貢獻出來的人血,以保萬事俱備。
至於縣官老爺抓住那些想要逃跑的家丁,都被關進了牢房,縣衙老爺和夫人心眼小,生怕他們卷了他家的東西跑了,還沒查明白他們有沒有拿府裡東西的情況下,不會放了他們的。
村民們被安排在縣衙後院裡,由衙役護著,縣衙老爺與夫人則在縣衙前麵的一間房子裡躲著,這個房間很是隱秘,卻能看見院子裡的情形。
他們雖然也害怕,但也抵不住好奇心,況且萬一要是把妖怪抓住了,或者打跑了,他想給自己表功也需要知道一些細節。
於是打算看看不周山這些神仙們是怎麼捉狼妖的,狼妖又到底長何模樣。
蕭依人本該跟村民們在後院待著,可因為還在記恨土豆讓她出醜,破壞她的形象,讓她在村民麵前丟看臉,親事也以因為她要耽誤,就想親眼看見她是如何被怪物吃了,才能解她一口惡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