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他病的不輕!
紀紹棠將所有證據放在一起上交給法庭,等待著開庭。
賀顏深那天撲朔迷離的幾句話,紀紹棠想了很久才明白,賀顏深那天說的不是紀紹柳,而是她自己。但是賀顏深為什麼說她才是那個真正有病的人呢?
周三的時候,林律打電話說開庭時間定在了六月二十三號。
二十二號那天,經理來醫院找她,試圖再跟她商量一下小哈的問題。
“紀醫生,我們馬場已經給了你能讓出來的所有的利潤了,你非要這樣趕儘殺絕嗎?”經理苦口婆心地說。
紀紹棠翻出古麗巴哈爾的病曆,裡麵夾著一張死亡通知書,她把那張病曆放在經理麵前。
經理瞥了眼頂頭大寫加粗的“死亡通知書”眉狠狠地一皺“你不滿意我們可以再商量,你呢你呢能咒我呢?這玩意兒你拿出來隔應誰啊?”
紀紹棠眼睫垂下,歎了口氣“你又錯過了一次機會。”
“什麼意思?”
紀紹棠撇嘴“這張死亡通知書是一年前的,你看上邊的日期和名字。”
經理將信將疑地拿過死亡通知書看“去年的?古麗巴哈爾·托合提?這又是誰?你這是什麼意思?”
紀紹棠拿過死亡通知書裝進病曆袋子裡,說“小哈真正的主人是她,所以你現在還覺得,給我道歉,給我利潤就是正確的嗎?好了,李經理,我還有手術,就不招待你了。”
李經理丈二的和尚摸不著頭腦,被紀紹棠趕出來,心裡在糾結小哈真正的主人。
他覺得自己好像知道了什麼可以挽回損失的機會,既然紀紹棠說她不是小哈的主人,小哈的主人是個已經死去的人,那這就和紀紹棠沒有關係了。
紀紹棠去查房,再回來的時候經理已經走了。
開庭的那天,也是高考出成績的那天。
紀紹棠吃過早餐給紀希白打電話,問他有沒有查成績。
“沒查,中午十二點多才出成績,你自個兒高考的時候不也是這樣查的嗎?”紀希白說。
紀紹棠一邊收拾餐桌一邊說“你自己就沒有看過答案嗎?沒有估分?”
紀希白“誰管那玩意兒?哪個高考生考完試還忙著估分?那得多受虐狂?”
紀紹棠被他一連三個問句一說,心裡就已經判斷了紀希白的情況。她還是對他抱有太大希望了。
紀希白沒聽到她的回複,說“放心吧,去年我沒怎麼學都上了二本線,今年我都學了一年了,肯定過一本線。”
“但願吧。”
“你對我這麼沒信心?”
紀紹棠把抹布擰乾掛在架子上,說“成績出來再說吧。”
在醫院查完房之後,林律打電話讓她過來法庭。
b市人民法院的台階很長,一級一級延伸上去,正中間一枚國徽端端正正的放在那,令人一看就覺得嚴肅和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