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真真被他這樣一誇讚,麵色不由得一紅,“哥,嫂子有你這麼顧家的男人,可真幸福。”
沈濯接過衣服,又打了一個酒嗝,“哥沒本事,經常讓她們母女倆受苦,也隻能買點衣服彌補了。”
沈真真見他這樣說,臉色不由得微紅,“哥,看你這話說的。像是你這麼顧家又疼媳婦兒,還照顧孩子的男人。在咱們城裡都少見!”
沈濯擺了擺手,搖著頭走開了。那是因為,她不知道他以前到底有多混吧!
“行了,妹子,我得走了。”
沈真真看到他牽著驢車,她也走過去幫忙。
“剩下的,你明天來取。”
“知道了。”
沈真真看到他趕著驢車晃晃悠悠遠走的方向,竟然傻愣愣的站在原地看了好久,好久,直到他的驢車消失到看不見。
……
回去的路上,沈濯一直都在琢磨這件事。人家是水產,那個餘主任說是他送多少,就收多少,這樣算下來的話,他一個人乾,那就是太少了點。不行,還得去找趙猴子,韓五他們一起。畢竟,人多力量大。
沈濯回到家之後,就看韓五拎了兩大桶魚站在他們家院子裡,那一副非要柳書殷給他一塊錢的架勢,仿佛柳書殷不給錢,他就不走了。
這不是強買強賣嘛!
沈濯把驢車栓好,他兩步走過去,“韓五,你乾啥呢?”
“三哥,猴子抓魚你就收,那我抓的魚,是不是也有一塊錢?咱們都是哥們兒,有錢一起賺嘛,三哥,你不能偏向猴子呀,咱們還一起尿尿和泥呢。你忘了,小時候,你尿尿,我和泥,你還尿我臉上呢。”
柳書殷聽了這話,臉紅的不像話,抱起正在地上低頭看螞蟻的小白,直接進了屋。
沈濯卻不以為然,他輕蔑的看了一眼韓五。
果然,人為財死,鳥為食亡。
這話在韓五身上體現的淋漓儘致。
這是為了一塊錢,他就不把平日裡跟趙猴子在一起鬼混的事,放在心上了。這種人,以後出賣他也是正常現象了!
他眨了眨眼,對付這種人,那就是給他點好處,讓他多乾活。
“你不能跟猴子比,我用他們家驢了。不單單是用驢,他還專門給我抓魚,那魚的個頭和數量,必須達標。不然,不給錢。”
“三哥,三哥,好三哥,你就是我親哥。你說咋樣就咋樣,這抓魚的活兒,我也能。大不了,我多抓,四桶。”
沈濯看到他伸著四根手指頭,在自己的眼前晃著。
他臉色一沉,故作鎮定的說道“不行,那可是一塊錢。再說了,人家那是一頭驢,不是你多兩桶魚就抵得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