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濯看到傷口有的地方,已經開始凝固了,他一腳踩在了他流血的傷口上,讓血重新回流,他繼續撒鹽,“彆什麼彆,老子還沒說完呢?告訴你,這些錢根本就特麼……不夠!”他說這兩個字的,不僅僅是加重了語氣,還加重了腳勁兒。
“嗷~嘶~”在他淫威的威逼下,加上鹽巴的作用,讓大胡子疼的慘叫不已。
沈濯鼻腔裡冷哼一聲,“我告訴你,真真今年十九歲,你作為一個長輩。要每逢過年過節都要給她錢,這是長輩對晚輩的愛戴。懂嗎?”
“懂懂懂!”大胡子忙著答應。
“還有,你現在的那點錢,才夠還利息的。從現在起,你還欠沈真真十九塊九毛九分錢,知道了嗎?”
“啊~我沒有欠錢。”
“沒有?!”沈濯加重了語氣,他直接拿起了菜刀,“老子特麼今天讓你看看,你到底有沒有?”
這人看到他這次舉起的菜刀,不是側麵,而是豎起來直直的鋒利刀刃。於是,在他舉起菜刀的那一刻,他立刻喊道“有有有,我欠錢了,欠真真錢了。”
“多少?”
“九毛……”
“嗯?”
“十九塊九毛九分。”
沈濯切了一聲,“不對!”
“啥?”大胡子傻愣愣的看著他,此時的表情,如同被宰的羔羊一般。
沈濯則依舊在他腿上磨著刀說道,“剛剛是十九塊九毛九,現在不是了。現在是九十九塊九毛九。”
“啊?”
“一百九十九塊九毛九。”
“不是,好漢……”
“二百九十九塊九毛九。”
這種隻漲不降的架勢,讓大胡子瞬間明白了,這小子就特麼是個無賴!大胡子於是狠心的一咬牙,一副認栽的表情說道“好,咱們回到原點,十九塊九毛九。”
沈濯翻了個白眼,用菜刀在大胡子的臉上拍了拍,“特麼的,你早這麼識趣不就完了嘛!”
大胡子忍著疼痛,咧了咧嘴。
沈濯鼻腔裡發出冷聲說,“識時務者為俊傑,要是我打架打不贏,也會認栽!”然後,他示意沈真真,“去拿紙筆來,讓他寫欠條。”
沈真真聽到這話,都蒙了。這是……誰問誰要錢啊?
沈濯見她杵著不動,“愣著乾嘛,快去!”
沈真真被沈濯這樣一嗬斥,她忙不迭的把紙筆都拿了過來,沈濯拽過來之後,放到了大胡子麵前,“寫欠條,快點寫。”
“我我我……沒寫過。”
“放屁!”沈濯直接踹了他一腳,像是他這號的人,整天在外麵怎麼混的,他又不是不知道?居然敢當著他的麵說沒寫過欠條,鬼才信。
果然,這個大胡子也不是蓋的,他隻寫了欠條兩個字。然後,下麵直接寫上所欠的數字,並沒有寫出自己的真實姓名,還有欠誰的錢,這樣的字眼。
“啊~”忽然,蒼空中發出一陣嚎叫。
沈濯直接送了他一剪刀,“特麼的,敢在老子麵前耍心計,簡直不想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