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時候,沈濯回到大沈莊,柳書殷現在見到他每晚都回家。
心裡欣慰極了,仿佛時間又像是回到了過去一般。
她依偎在沈濯的胸前,“明天是不是星期五了?”
“嗯。”
“能不能把小白一起帶回家?”
沈濯抬手輕輕的摸著柳書殷的秀發,“好,你好好養傷,彆胡思亂想。”
“我都好了,你們還總是讓我養著。”
“你好不好,那得醫生說了算。下次還要去醫院做檢查。”
柳書殷的手輕輕的撫摸著他的胸膛,“嗯。以後我什麼都聽你的。”
沈濯單手摟著她,“是我什麼都聽你的,你是我祖宗!”
柳書殷抬眸,“怎麼說話的?討厭~”
沈濯垂眸笑了,“你的那個哥,倔脾氣,送啥都不要。被我強行按著收了。”
柳書殷早就想到了,“大哥,跟我媽和書言不一樣。早就跟跟你說過了,你非要去試他。”
沈濯抬眸深情的看著柳書殷,“這不試怎麼知道人心呢?”
柳書殷點了點頭,她有些無力,沈濯看到她閉上了眼,單手環著她把她放倒在床,“累了吧?來,躺好睡。”
柳書殷打從醫院回來之後,哪怕是蘇醒著,可沒一會兒,她就會迷糊,甚至是會暈倒。
他不知道這種現象什麼時候會好,還是身子弱,必須要修養一段時間才會好。等到下次進城的時候,他要好好地問問醫生。
現在家裡都是各種補品,先補著。
沈濯關了燈,靜靜地躺在了柳書殷的身側。
與此同時,柳母和柳書言坐上了回棠川市的火車。
柳母一定要讓柳青華,當上繁滬市印刷廠廠長的位置。她捏著手中的小卡片,恨不得讓火車插上翅膀飛起來。
第二天沈濯開車進城,柳母和柳書言兩個人坐了來大沈莊的公交車。
柳母一路上都在抱怨,“哎呦,你看看這個城鄉公交車開的,我簡直受不了。這若是你爸爸還是廠長的話,早就會派一輛車子了。”
“媽,你就彆說了,咱們來也就這一回了。把二姐帶回去之後,啥事都解決了。”
柳母這樣被柳書言一說,心裡倒是安慰了不少。
她抬手整理著自己的發型,“書言呐,你到了那邊可彆在跟那個沈濯起爭執了,你看看那個野漢子,咱們母子倆打又打不過他。到時候,見機行事!”
“知道了,媽!咱們又不是來打架的,不是把二姐帶走嘛!”
“這就對了,要是你二姐不走,看媽怎麼羞辱她。死丫頭,我是她媽,我還治不了她了。”
“媽,你彆這樣想。二姐還是挺聽話的,要是不聽話,也是沈家人給教唆的!到了那兒,你可千萬彆客氣啊。”
“書言,這一點,你放心。我可不是你爸爸!”
柳母穿著一身黑色的欺旗袍,手裡拎著一個小包包,腳上還穿著高跟鞋,剛一下車,到了南瓜鎮,她就累的走不動了。
要知道,從南瓜鎮到大沈莊,那可都是活脫脫的一段土坷垃道路啊。
柳母走了幾步就開始吃力,“書言呐,媽是走不動了。這裡,咋也沒個車呀?”
柳書言坐了一夜的火車,又轉成的汽車,後來又轉成的城鄉公交,到現在還要從鎮上走回那個大沈莊。
他額頭上冒著汗,“他們家咋就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