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書殷的這波操作,把柳書言和沈濯都給驚呆了。
柳書殷也隻是聽熊大夫講過,她隻是背熟了穴位,她原本的初衷也隻是救人。可從沒想過,要害人,甚至是想要利用穴位要置人於死地,什麼的。
但是,她剛剛看到沈濯那個樣子,她就急了。
雖然,她全程沒有說一句話,可下手那個穩準狠的勁兒,就泄露了她的憤怒。
藍強癱坐在地,有嘴不能說,口水都快把上衣流透了。
柳書言眨巴著眼,看著柳書殷,“二姐,這……這該怎麼說?你把他紮成這樣?”
柳書殷也嚇傻了,她隻會紮針,而且,醫術也不是很精。
她隻能夠記得住穴位,她現在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她瞬間又像是做錯事的孩子,跑到沈濯的床邊,挨著他坐著去了,順帶著還把手中那個‘罪魁禍首’的針管,給扔到了一旁。
她兩隻手緊緊地,抱住沈濯的一隻胳膊,開始發抖。
柳書言見柳書殷這個架勢,“二姐,你說話啊?抱著姐夫乾啥?他……”柳書言對著癱在地上的藍強,像是踹死豬一樣的踢了兩腳。
“他這個混蛋,也不能就在這邊躺著,流口水啊?”
柳書殷低著頭眨了眨眼,“我~我不知道。”這話說的聲音極小,聲音極小,卻也足以令房間內的所有人,聽到。
“二姐,這人是你紮的?你咋能不知道怎麼辦?”
“他剛剛拿針管,紮你姐夫嗎?我才紮他的。”
“那現在……現在……”柳書言又對著地上的藍強,死死的踹了兩腳。
沈母嚇的大氣都不敢出,沈濯翻了翻眼皮,“書言,從他懷裡把治鎖廠的公章拿出來,去藍田的病房看看,把藍廠長或者是藍夫人,喊過來,讓他們過來領人。”
不得不說,關鍵時候,還得看男人的決策。
藍光堯和藍媽媽,本來在藍田這邊照顧女兒和大外孫的,現在聽到藍強的事。也都紛紛過來了。
柳書梵抱著孩子,守著藍田,打從這個藍強回來,家裡就沒有一天消停的日子過。
他抱著孩子走到藍田的身邊,“你哥真的很不懂事。”
藍田摸著兒子的臉,“書梵哥,你可千萬彆這樣說。人家都說外甥多像舅!”
柳書梵“……”他聽了這話,低頭看了看自己的兒子。不由得又眨了眨眼,“我堅決不同意這句話,咱家的兒子,要好好的管,好好地教育。”
藍田靠在了柳書梵的肩上,“我也討厭我哥,煩死了。”
人都是在環境的影響下成長,這不,藍田也一樣。
她現在不僅在學校當老師,身邊接觸的都是學習的人。而且,高中的學習製度,跟她在國外一點也不一樣。
而且,她身邊的柳書梵幾乎每一天,都在影響著她。
她慢慢地像柳書梵的生活節奏靠攏。
藍光堯和藍媽媽趕過去的時候,就看到躺在地上,流了半斤口水的兒子藍強。
“強子,強子這是咋啦?”
沈濯用下巴指了指治鎖廠的公章大印,“藍廠長,可認識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