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書殷看著他,“隻……隻給三個嗎?”
沈濯很是認真的點了點頭,“給的太多,她們就會貪得無厭。到時候,我們就會有無儘的麻煩,這種親戚窟窿,靠塞永遠塞不滿。所以,不用給的太多,你用個紅紙包起來就行。”
柳書殷覺得,他說的有道理,這些年,也沒少有親戚找她來幫忙辦事。可多數都被沈濯給擋了回去,就連八十年都不來往的,八竿子打不著的親戚,都管沈濯叫三表叔,彆說是柳書殷沒聽過,連沈世顯,沈母都不知道還有這一門子親戚?
所以,現在,沈濯怎麼說,她就怎麼做。
柳書殷去拿紅紙的時候,又特意蓋了一下,小白的那個傷情鑒定報告。
韓延明顯的看到了柳書殷這個動作,他雖然不明白,柳書殷為什麼不直接把這事,告訴沈濯,也不直接拿給沈濯看。
但是,他覺得柳書殷這樣做,定然有她這樣做的道理。
這個時候,沈濯拿著那個白玉對著小白走了過去,“小白,把這個戴上。這是林家祖傳的,很好的。”
小白嘟嘴的搖頭,“我不,我覺得延哥哥,給的這些更好。”她一邊說著,一邊晃悠著小腦袋,還給自己戴了一個步搖,歪頭盯著韓延,“延哥哥,我這個漂不漂亮?你給我戴上這個耳墜!”她說著就往韓延身上一爬。
韓延唯恐她摔下去,直接拖住了她的屁股。
小白就直接騎在了韓延的大腿上,歪頭把自己的耳朵送了過去。
沈濯看到他們倆的這個動作,他一把將小白給扯了下來,“小白,你在這兒坐著。爸爸,讓林續進來給你戴!”
“我不要!”小白立馬仰臉的反抗。
“你……”沈濯驟然一抬手,忽然,柳書殷過去就拉住了他。然後,給了沈濯一個眼神。
“不懂事你,小白你……哎呀~”
柳書殷拉住了沈濯,回頭看了小白和韓延一眼,“你先到這邊來做,晚上,我有話要對你講。”
沈濯有些不明白,柳書殷這個反常的舉動,“你還袒護她,這孩子都這麼大了。不懂事,我打她屁股,把她屁股打開花!都怪你,整天就知道慣孩子,慣成什麼樣了,你看看!他要是小洲這樣,我就不管了。小白,是女孩子,女孩子,知不知道?”
柳書殷扶著沈濯到一旁坐了下來,她回頭對著韓延說道“沒事,你給小白戴吧。”
韓延當真拿起來,對著小白的耳洞開始認真的穿。
“咦,彆拉我耳朵,輕點,輕點!”
沈濯看到他那雙粗笨的手,慢慢地給小白穿耳洞。還拉扯小白的耳朵,他臉色一沉,蹭的就站了起來,他兩步走過去,他半彎著身子,對著韓延說道“你沒給女人戴過耳墜啊?你另一隻手拉著她。怎麼穿啊?你把她耳朵拉這麼長,她不疼啊?這樣,這樣……”
柳書殷看到他竟然,教韓延給小白戴耳墜。
她了走過去,挽住了沈濯的胳膊,其實,他好像也不是那麼的排斥韓延。
於是,她對著沈濯,柔聲說道“你啊,還說人家呢?你當初不也是這樣對我的。”
柳書殷這話,無形中,就有了提點沈濯的意思。
然而,沈濯大呲啦的性格,他竟然沒往心裡放“可我現在會了,更不會弄疼你。”
柳書殷“……”她怎麼覺得這話,味兒有點不對呢?
於是,嬌嗔的瞪了他一眼,“當著孩子的麵,你彆胡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