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你慣的!把小白和小洲,都給慣出毛病來了。”
柳書殷對著他眨了眨眼,搞的像是他沒慣過一樣的?剛剛是誰聽到自己的兒子被揍了,他還想著要去找茬,把人家給揍一頓來著?
現在,又開始說是她慣的?
這一點,柳書殷也知道他什麼脾氣,也就不跟他說了。
“唉……考什麼軍校?去什麼部隊?林續當年沒把我氣死,小洲又要去?小洲,你到底知不知道,現在,你姐夫都後悔了。是他跟我說的!”
沈濯這個人平日裡,不怎麼抽煙。那是因為,他沒有遇到煩心事,他要是遇到煩心事,也是煙不離手!
柳書殷看到他從口袋中掏煙,她直接搶了過來,然後,看著他。
沈濯擰眉,“好好好,不抽不抽,我不抽就是了。”
柳書殷看著他,“孩子還在這邊呢?你看看孩子的臉,都是青的,你彆守著孩子的麵抽煙。”
“知道啦知道啦!”
柳書殷轉過身,她又輕輕的給小洲擦拭著臉,“小洲,你怎麼了?看到你爸爸生氣,是不是害怕了?”
“我才沒有怕他,他又不會打我!”
柳書殷把毛巾敷在了小洲的臉上,對著小洲笑了。
“你爸爸那是舍不得,你是他一手帶大的,他怎麼舍得打你。當年,媽媽上大學的時候,你爸爸把你背在背上,一邊下象棋,一邊看著你……”
柳書殷每每講到這個時候,她的嘴角就洋溢著說不出的暖意,她轉過身後,看著沈濯,然後,她幫他卷起了褲管。
又蹲下來,給他脫掉了襪子,她抬手試了一下水溫。
才把沈濯的雙腳給按到了盆子裡。
“你啊,要好好跟孩子說話。你總是這種語氣的跟小洲說話,你看看小洲看你的那個眼神。”
“嘶……燙!”沈濯直接把腳抬了起來。
柳書殷又伸手試了試,“不燙啊,才好。你這是怎麼了?”
“我說燙就燙!!”
柳書殷知道肯定不是洗腳水的事,他定然是有彆的事,讓他不順心。
他才會這樣找茬的。
柳書殷走到床邊靠著他坐了下來,伸手挽住了他的胳膊,“你慢點說,彆生氣!怎麼跟小白一樣。”
她太了解沈濯的脾氣了,她也是擔心,他脾氣一上來,氣出個好歹來。
沈濯狠狠地拍著床,他舍不得打自己的兒子,隻得氣的拍打著床,拿著被子出氣。
“我不洗了。”他說完這話,穿上拖鞋徑直的就去了,西院的另一間臥室,砰的一聲就把門給關上了。
柳書殷看著躺在床上,還在熱敷的小洲,她抬手又給小洲擦了擦,“小洲,媽媽給你塗上藥。你好好睡,睡一覺就好了。”
“嗯!”小洲回應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