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文回到家,興致勃勃的把前院後院逛了個遍,對自己的新家十分滿意。
來到書房,取出剛買的筆墨紙硯擺於案上。
“花言巧語。”
“來了主人。”
“花言磨墨,巧語鎮紙,本公子要作詩一首。”
“主人,我不會呀。”
“主人,我也不會呀。”
楚文被這兩個憨包弄得詩興全無,不由想道既然要混文化圈,得先給自己取個字號才是。
冥思苦想之下,楚文眉頭突然舒展開來。
號“風吟”。
風吟雲之悠悠且隨風吟。
且風同瘋,瘋吟,正合世人看我之意,風吟居士,倒也順口。
字“雲錦”。
雲錦雲中誰寄錦書來,有懷念前世之意。
且風雲皆有一種漫不經心的美,再合適不過自己這種懶人了。
眼看天色漸暗,楚文才想起忘了買油燈。
罷了,反正無事可做,要油燈也無用。
中午吃得太飽,還沒消化完,乾脆晚飯也不出去吃了。
此時,楚文屎意來襲,急忙去找茅房。
結果前院後院找了個遍,茅房影子也沒看到,才想起城中不設廁所,屎尿都由便桶接著。
情急之下,楚文跑到後院桃樹底下,大開方便之門。
事畢才想起沒有手紙。
楚文隻得提著衣袍,跳著夠了幾片桃樹葉擦了。
院中臭氣熏天,他隻得刨了些土,把那團汙穢蓋住。
招呼了屋頂捂著鼻子的花言巧語一聲後,他回到了東廂房二樓,想起築基破禁之事,不敢偷懶,坐在地上修煉起來。
一個時辰過後,楚文正物我兩忘的吞吐靈氣,花言巧語急匆匆的跑了進來,一進門就說道
“主人,你幫幫桃姐姐吧。”
“主人,你幫幫杏姐姐吧。”
“什麼?”
楚文停下吐納,一臉懵逼“你們說什麼?”
“桃姐姐好可憐呀。”
“杏姐姐也好可憐呀。”
自從上次破廟鬨鬼之後,楚文對“姐姐”兩個字有點心理陰影,提著膽子道
“一個個說,不要一驚一乍的,什麼桃啊杏的?哪來的姐姐?”
“就外麵的桃樹姐姐啊,主人你跟我來,我帶你去見她。”
“還有杏樹姐姐,主人你跟我來。”
說著,花言巧語一人拉著楚文一個胳膊,把他拖到了屋外。
正值滿月,月光如水,四周事物清晰可見。
“你們乾什麼?”
“主人,你跟我來。”
“主人,你跟我來。”
兩個家夥一個要扯著楚文去東邊的桃樹,一個要拉著楚文去西邊的杏樹,差點把楚文胳膊扯斷。
楚文連忙甩開她們。
“就在這說,花言,你先說,巧語,你閉嘴。”
花言連忙指著東邊的桃樹說道
“主人,就那桃樹姐姐啊,她好可憐啊,等了百年也沒遇到合適的主人,前段時間還有人拿斧子砍她,把她皮都砍破了,主人你幫幫她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