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分明是聽從高圖南的指示,去蘇盟主家裡找一件東西。”
蘇晨睜大了眼睛,他實在是沒有想到,眼前這家夥竟然能搞出這種騷操作來。
這不就是赤裸裸的給自己的父親頭上潑臟水嗎。
“沒有,我真的是偶然找到的那條傳送門。”
蘇晨連連搖頭。
組長豎在空中的手指突然停止了動作,隨後指向蘇晨。
一道劍氣從他的指尖出現,準確的沒入蘇晨小腹的傷口中。
蘇晨演的很辛苦,明明小腹沒有任何反應,還是要裝出一副痛不欲生的樣子。
看著在地上連連打滾的蘇晨,組長臉上的笑容陰冷。
“看來你還是沒搞清楚現在的情況,我說什麼,你就回答什麼,聽懂了嗎?”
等到蘇晨滿身大漢的停下,組長又讓人給蘇晨敷了一些傷藥。
“好,我們繼續。”
組長慢條斯理的說道,好像在玩弄獵物的獵人一樣。
“你,哦,不,高圖南是不是讓你去找在蘇盟主家中藏匿的有關妖獸血液實驗的資料?”
蘇晨一臉恐懼的看著組長。
“是。。不是是。。不是。。”
“到底是不是!”
組長突然厲聲喝到。
“是!”
“那你在蘇盟主家中找到了什麼?”
組長如同魔鬼一般,冷笑的看著蘇晨。
“我。。我不知道。”
“是不是這個?”
組長擺了擺手,從身邊的手下手中接過一塊玉牌。
“是!”
“好了,你可以按手印了。”
蘇晨被粗暴的拉著,把自己的手印留在了紙上。
“安心呆著吧。”
組長說完之後,把蘇晨當成了毫無利用價值的垃圾,帶著手下離開了陰冷潮濕的牢房。
蘇晨看著他們離開,臉上的痛苦漸漸消失。
丹田處的傷口雖然駭人,但是蘇晨隨時可以把傷口完全愈合,隻不過考慮到愈合之後不好演戲,他隻是保持著現在的狀態。
至於那些丹藥,完全沒有給蘇晨帶來任何的威脅。
“高圖南演的好啊,這樣一來,就沒人懷疑我是特意進來的了。”
“幸好不是那次的女修士來,要不然她一定會認出我的,看來警備隊規模大了,也有好處。”
蘇晨最怕的就是來抓自己的是那天去下城的那名胖胖的女修士,也就是組長口中的戴組長。
接著,他坐在床上,展開靈識,搜尋著周圍牢房的一切。
很快,他就找到了自己的目標。
滿身是血的司傑,有氣無力的躺在鋪著雜草的床上,身上滿是傷口。
但是他明顯沒有性命之憂,應該是有人給他喂了保命的丹藥。
蘇晨設下陣法,身形一閃,就來到了司傑的牢房中。
“司傑。”
蘇晨蹲在司傑窗前,小聲開口。
司傑睜開眼睛,發現一名和自己狀況差不多的年輕人就在自己的眼前蹲著。
“你是誰?”
“我是來救你的。”
“救我?”
“沒錯,我知道你是被冤枉的,能跟我說一下當時的情況嗎?”
蘇晨一邊說,一邊拿起司傑的手腕。
司傑隻感覺到一股磅礴卻柔和的真氣從手腕處進入自己的體內,被破壞的亂七八糟的經脈以飛快的速度被修複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