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合上了本子，笑嘻嘻道“這樣我就知道，哪條記憶是有問題的了。”
……
“就這兩具了，沈先生。”
黑隊隊員們搜索了很久，找到兩具不一樣的屍體。
這兩個屍體除了丟了頭，身體上還缺少了不同的部位。
沈九歌仔細辨認，並通過把頭拚上去，確定了其中一個就是馬仁的身體。
至於另一個，應該就是墨陽的另一名異能者了。
隻是沈九歌想不明白，為什麼墨陽的兩個異能者都死了？
之前他還懷疑是馬仁被發現當了內奸，但是另一個異能者也死了，情況就不一樣了。
會是誰乾的？難道真是母體？
墨陽事務所團滅了？
墨陽的規模完全不輸黑隊，隻是專業度欠缺罷了，也不至於被這些異常生物團滅吧？
難道是……小道士？
沈九歌抹了抹兩個缺口的內壁，糜肉在指尖揉搓。
為什麼要掏一塊兒走呢？想不明白。
“這個手法……果然是他們。”小九陰冷的聲音傳出。
這種陰冷可怕的氣息甚至讓沈九歌感覺頭頂一涼。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小九有這種情緒。
“你認識？”
“認識，認識得不能再認識了。”
意識世界中，小九坐在街道上的一輛破車上，看著遠方發呆。
“沒想到，我來了還沒幾個月就被發現了，這樣下去，估計其它人找到我也是時間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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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九歌一頭霧水，不知道小九在講些什麼東西。
“如果想不明白這兩個屍體發生了什麼，那就摸摸自己的心臟吧。”
聞言，他伸出手掌做了幾下抓握的動作，隨後帶著疑惑握住了自己的胸口。
一旁的黑隊隊員們麵色古怪。
“我就說沈先生有什麼特殊的癖好吧。”
“為啥看完異常生物的還要抓自己的？”
“其實抓我的也行啊oo?`3?′o?!”
“……”
捏著捏著，沈九歌臉色一變。
“畸變體！”
他回到兩具屍體旁，將缺失的部分進行比對。
“你的意思是，他們的畸變體被挖走了？”
“不，不對，嫁接異能的實驗閆都市的冉儀教授不是沒做過，但是一旦脫離宿主，畸變體很快就死了。”
“怎麼可能呢？”
閉目養神的小九臉上八隻異瞳全部睜開“你們人類不行，不代表我們異常生物做不到。”
“更何況，還是他。”
“你能不能說清楚，越說我越糊塗了。”沈九歌撓撓頭。
小九的語氣帶有一些威嚴，這是它第一次這樣和沈九歌講話“有些事情，太早知道對你沒好處。”
“總之，我不會害你。”
見此，沈九歌也不再追問，低頭不語。
“看來至今為止墨陽事務所的一切行動都是他在背後指使的，就連這個領域也是嗎……”
“但他為什麼要這麼大費周章？”
“難道說……我成功了？他的實力也被限製了？”
“如此看來，我們也不是沒機會殺了他。”
“不能讓他再自由活動了。”
廢車上的小九殺意凜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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