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吃?
這藥研究出來,本就是為了重振雄風。
對那些有心無力的男人來說,解藥本就不需要存在。
隻是她習慣了一種藥,配一種解藥。
沒想到今天還真的派上用場了!
季牧野身上的熱度,透過衣服傳遞到她身上。
強勁有力的臂膀攔住她的去路,濃烈的荷爾蒙氣質纏繞在她鼻息之間,逐步腐蝕她的理智。
就在這時。
男人湊近她的耳朵,聲音很輕卻不失理智,一點點問出自己都沒意識到的在意點。
“陸夕檸,你真的再婚了嗎?”
其實隻要她再仔細一點,就能看到男人的眼神,始終不曾徹底墜入魅情香營造出來的深淵。
大腦逐漸混沌的陸夕檸,聞言猛然清醒過來!
她抬頭去看季牧野的眼睛,冷靜自持,清醒無比,哪裡還有被魅情香左右的茫然和難耐。
陸夕檸心裡咯噔一下,她終於反應過來。
剛才季牧野的表現全是裝的!
她研製出來的魅情香,或許能左右一般人的思緒,可季牧野是誰?
時安集團總裁,豪門之首的季家家主!
這種藥物對他們這種家世的人而言,是從小就要規避風險的存在,他怎麼可能輕易中招?
果然,都是為了試探她假裝的!
意識到這點的陸夕檸,用儘全身力氣推開季牧野,用濕紙巾擦拭被他握過的手腕,當著他的麵丟入垃圾桶,眼底嫌棄意味明顯。
“季牧野,你太過分了!”
她將他丟在客廳,直接回到了主臥。
樓下被她推倒在沙發就沒有起來的季牧野,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狼狽,抬起一隻手捂住雙眼。
他低沉自嘲一笑“過分嗎?”
季牧野獨自坐在黑暗中的沙發角落,宛如身居高位的帝王,正在巡視自己的領地。
他閉上眼睛,忍住身體的潮動。
幾分鐘後。
季牧野聽到了窸窸窣窣的聲響,他剛睜開眼睛,懷裡就被丟進來一個小瓶子。
是陸夕檸給他送來了魅情香的解藥。
黑暗裡,季牧野嘴角無聲地上揚,在想起陸夕檸拒不回答的那個問題後,再次冷了臉。
這一夜。
他是在客廳沙發度過的。
等陸夕檸第二天醒來,樓下已經沒有了季牧野的影子,放在茶幾上瑩白玉色的小瓷瓶已經空了。
h國。
昨夜領頭攻擊他的男人,被嚴冬帶著人堵在家裡,此刻腦袋被他按在水裡不停掙紮。
“木先生,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就得承受著相應的後果,我記得你兒子才剛滿十八歲吧?”
“求求你,彆弄我兒子,一切都是我的錯的,季總想報仇就直接衝著我來吧!”
“還真是有骨氣,隻可惜我們那裡有句老話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
嚴冬眼神冰冷。
哪裡還有時安集團總裁秘書的淡然和圓滑。
他舉起手裡的東西,抵著對方太陽穴,緩緩勾起一抹殘忍的笑。
“還不快去請木先生的公子進來,見他父親最後一麵,時間可不等人呢。”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
少年是從自己和朋友生日聚會上被逮來的,看到狼狽不堪的父親,驚恐地瞪大眼睛。
明明一個小時前,他們還在自家莊園裡慶祝他的成人禮,接受親朋好友的祝福。
結果現在兩人同樣的鼻青臉腫!
“爸……”
隨著幾聲悶響,嚴冬藍牙耳機的另一端,季牧野麵無表情地掛斷了電話,渾身氣勢冷漠攝人。
“處理乾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