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天低著頭喃喃道
“我錯了不該吐槽尼桑個子矮,不該”
“白癡,誰問你這個了”
炎炎頭爆青筋的捏著拳頭惡狠狠的敲向天天的腦門,打斷了認錯都像是吐槽的天天。
“嗨我錯了”
天天捂著腦門哭喪著小臉。
空無奈的捂著臉,這個妹妹遲早會連累自己一起被兄長打死
“抱歉兄長,我沒有保護好妹妹。”
空低著頭羞愧的自我檢討道:
“而且我沒有控製好自己”
“好了,我是讓你們發現錯誤,不是讓你們檢討自己”
炎炎一揮手打斷了空的檢討,輕聲道
“我說的錯誤永遠不存在於已經發生的事情,而是你們忽略掉的事情。”
“對自己的敵人永遠要保持敬畏,即便是獅子博兔,怎能留手”
炎炎決定今天就讓他們見識一下忍者世界不曾消失過得血腥。
“爆發九尾的查克拉不要緊,而是應該在發現不是敵手時就第一時間爆發出來。”
在教育空的同時,炎炎伸手抓起痛苦呻吟的高野健一,左手拂過大明十四勢的機關口,一柄鉤狀的短刀在炎炎炎炎手中閃現,銀光連續閃過,隻見高野健一渾身一震,關節、骨縫、手筋、腳筋全部被挑斷。
“天生的根部,好手法”
不遠處夜叉舔舐著嘴唇,讚歎道。
“學著點,小崽子們,跟這個小鬼比,你們差遠了”
旗木卡卡西雖然對根部沒什麼好感,但是眼前的場景讓他不得不有些讚同。
“這樣這個雜碎就毫無反抗能力了”
收起刀,炎炎審視的看著天天與空。
忍者不是玩遊戲,更不是什麼熱血漫畫,他要讓他的弟弟妹妹們明白,遇到敵人該怎麼做,當落到了敵人的手裡又會發生什麼。
幾道血光與一些不明液體在天天駭然的目光中,濺射在了地麵之上。
空咽了咽口水,他似乎知道炎炎想做什麼了
“轟”
沉重的大明十四勢被炎炎放在了地上,盒子上老刀幽幽的目光仿佛活著一般盯著地上稀泥似的高野健一。
“各個忍村審訊俘虜的手法多種多樣,而我這裡基本隻有八種”
炎炎邊說邊緩緩打開盒子,從盒子中抽出一柄柄奇形怪狀的長短刀,並排放在了盒子上。
“天、地、將、法、智、信、仁、勇,八把刀,八種審訊手段,你們看好”
炎炎並不打算向高野健一詢問什麼,在他眼裡高野健一隻是警示弟弟妹妹的教材。
八把刀或薄如蟬翼,或形似小錘,或鋸,或鉤,或剪,或鑿,或鞭,在炎炎手中仿佛都賦予了生命般猶如翻花蝴蝶在高野健一的身體內或鉤、或挑、或切。
短短的一瞬間,高野健一的整個右臂除了血管軟踏踏的掛在慘白的骨頭上,剩下的血肉皆化成碎肉散落一地。
“刮骨、剝皮、抽筋、剔肉,這是四種”
說著炎炎挑起一張完整的手臂皮膚支在了弟弟妹妹眼前。
“嘔”
天天刹那間臉色慘白趴在地上嘔吐著酸水,就是空也是艱難的的滾動著喉骨。
“精彩”
遠處的夜叉仿佛看到了某種饕餮盛宴,緩慢的鼓動著手掌。剩下的十幾名新人根部臉色有些灰白,旗木卡卡西亦是臉色不好。
避過了血管,高野健一流出的血液甚少,炎炎有信心讓這個雜碎死之前看清楚自己的骨髓是什麼顏色。
無儘的劇痛不斷地襲擊著高野健一的大腦,但是力量已然耗儘的他甚至無力慘叫,隻能壓抑的呻吟著。
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血肉的消失,露出慘白的骨頭,漸漸的劇痛化作麻木。
他恐懼的看著炎炎,這個小鬼不是怪物,惡鬼啊,是吃人的惡鬼啊!
就在炎炎的刀口劃向他的胸口時,高野健一艱難的低聲嘶吼道
“惡鬼求你,我招了,給我個痛快吧惡鬼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