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發現炎炎一筆不動卻絲毫不緊張時,他就好奇的盯上了這個小家夥。
這時他身旁的野原京一也神色凝重的撫著裹滿繃帶的頭部,似乎是在感應著什麼。
在他負責的區域,空原本早已寫滿的試卷,也突然變成了白卷。
“是幻術”
“怎麼可能!京一你也沒有感應到嗎!”
神月出雲驚愕的低聲問道,野原京一的眼睛雖然被繃帶和護額遮住,但卻是精英中忍中最優秀的感知忍者,精神力極其明銳。
“完全沒有,但我的腦部神經還殘留著一股陌生的查克拉氣息,而且”
野原京一的額頭向神色有些不對的森乃伊比喜側了側,低聲示意道
“看起來不光所有人,就連伊比喜大人也中招了,這一屆出現了一個怪物啊,希望不是其他忍村的下忍。”
“難以置信”
就這樣,時間緩緩流失,最近極其缺覺的炎炎也開始了閉目養神,等待著森乃伊比喜公布第十題的靈魂拷問,睡意朦朧間,又聽到不少考生被驅逐出了考場
“今年第一場考試的考官,是森乃伊比喜。”
就在一眾新人下忍即將麵臨絕望至極的第十題時,負責一眾新人下忍班的上忍們則是在上忍休息室悠閒的聊著天。
“怎麼偏偏派上了那個施虐狂。”
旗木卡卡西深深的靠在了椅背上,突然為自己第七班成員擔心了起來。
“施虐狂?”
夕日紅聽到這個詞時,腦海中最先浮現出的人是炎炎。
八雲的隊友,那個穿僧袍不乾僧事兒的紅眼小鬼,一想到這裡,夕日紅的喉頭不覺間滾動了幾下。
“紅,你剛剛成為上忍,對他還不了解,以後會經常接觸到的。”
猿飛阿斯瑪無奈的說著,話語間也有些擔心秋道丁次等人的意味。
“究竟是什麼人。”
感到其餘兩人的擔憂,夕日紅也不由的緊張了起來。
“極其專業的家夥。”
旗木卡卡西輕輕歎了一口氣,似乎很不想回憶有關於森乃伊比喜的一切。
“專業?什麼方麵?”
夕日紅聽出了旗木卡卡西語句中的沉重,隨即問向了猿飛阿斯瑪。
見慣了黑暗之處的猿飛阿斯瑪倒是並不在乎這些,輕笑的回答道
“拷問和審問,畢竟,他是木葉暗部,拷問及審問部隊的隊長,雖然在考試中不會對考生用刑,但精神上的壓迫肯定少不了,那家夥的可怕之處就在於會在心理上操縱精神,折磨對方,借此讓人露出脆弱的一麵。”
“操縱精神?折磨對方?”
夕日紅皺眉喃喃道。
“怎麼了紅,在擔心你的那些部下嗎?”
“確實在擔心,不過擔心的不是森乃伊比喜。”
夕日紅臉色有些發白的回應著猿飛阿斯瑪,似乎想到了一些不好的記憶。
“什麼,你在開玩笑吧?”
猿飛阿斯瑪哭笑不得的熄滅了手中的煙嘴,即便是他,也不得不承認森乃伊比喜那令人驚懼的一麵。
“不,要說折磨敵人的話,那扇門後麵有一個更恐怖的家夥,他的折磨可是不分敵我。”
夕日紅扶著額頭一副不堪回首的的樣子。
“的確”
旗木卡卡西顯然和夕日紅想到了同一個人,見猿飛阿斯瑪好奇的看了過來,便接著說道
“如果說森乃伊比喜側重於審問,那麼那個家夥就是拷問的終極代表,所以,我想紅擔心的,應該是下一場比賽,她的部下碰到那個家夥忍界之暗的弟子。”
“我說的對吧,夜叉”
旗木卡卡西凝視著一處陰暗的角落,即便是一個村子的忍者,也未必是同伴,他要弄清楚炎炎究竟是敵是友。
“不,炎炎大人將是所有外村忍者的噩夢,不要太小看根部啊,卡卡西。”
黑暗中,嗤笑的聲音傳來。
“兄長?兄長?快醒醒,考試結束了。”
“啊?這就結束了?”
看著炎炎一副神清氣爽的樣子,空哭笑不得的搖著頭,真不知道剛才的煎熬是為了誰。
生怕連累兄長,最後差點把自己逼死的第十題,兄長居然就這麼睡過去了。
“真不愧是炎炎桑啊,我都要緊張死了。”
鞍馬八雲拍著胸口,輕輕的笑了起來,考試結束後,一眾新人下忍對她忌憚至極的眼神讓得意至極的伊度不停的向她炫耀著。
“好啦,這些小細節就不要在意了。”
炎炎擦拭掉眼角的困意,拍了拍空的肩膀道
“今天辛苦啦,我請你們吃烤肉!天天的零用錢還剩下不少,出發!”
“不要老欺負天天啊,兄長,”
“這叫愛的教育,笨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