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站在最深處,油燈火焰地晃動,讓他臉上忽明忽暗,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隻聽他再次開口,聲音中竟然透露著陰冷。
“陳統領,進來解釋一下。”
陳飛揚一頭霧水,怎麼說翻臉就翻臉,這比小娃娃尿褲子來得還要快,說尿就尿了。
好在經過這段時間的了解,他知道江河不可能無緣無故地發脾氣。
於是,他快步走了過去,蹙眉問道。
“怎麼了?”
江河雙目凜凜地盯著他,指著毒藥那排架子的最裡麵,冷厲地吐出兩個字
“鴆鳥!”
陳飛揚懵逼了,鴆鳥怎麼了?有什麼問題嗎?
“江總旗,話說明白點吧,到底怎麼了?”
江河在陳飛揚走過來之時便一直盯著他,見他同樣是麵露疑惑之色,語氣稍緩。
“那鴆鳥呢?”
陳飛揚不免心裡感到煩躁,他現在總算可以理解,為什麼原來彆人那麼煩他了,一部分可能是因為害怕暗羽衛。
另外一部分原因可能就是因為自己說話的方式了。
而如今,江河同樣的說話方式,說一半留一半,剩下的一半讓我猜?我去哪猜啊?
他耐著性子,開口道“沒了。”
江河劍眉深皺,沒了?繼續說啊。
“”
“”
兩人無言的對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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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關朋及時出來打圓場,看了下兩人,心說你倆大哥彆說二哥,都一個球樣。
不過,這種話他也隻敢在心裡想想,卻是不敢說出來的。
“陳統領,這庫中的鴆鳥沒了,是用掉了還是丟了,這你得說清楚啊。”
陳飛揚結束了與江河的對視,深深地吸了口氣,這才緩緩道來。
“這鴆鳥在先皇時期就隻剩一些骨架了,待到本朝,骨架都已沒了毒性,宋遠報到我那裡,我想既沒了毒性,留著也無用,便讓宋遠處理掉了。”
江河沉思片刻,隨即開口道。
“怎麼處理的?”
“當然是火燒啊,這些都有記錄的,這鴆鳥毒性極大,哪怕沒了毒性,這骨架也斷然沒有流出的可能。”
陳飛揚淡然的說道,這庫裡的東西,無論是取出還是存入,那是有多人在場記錄的,斷沒有私自挪用的可能。
尤其是取出,做了何用?什麼時間什麼地點,都要詳細記錄的。
隻要是存入庫中的東西,哪怕是一根繡花針,你想再取出來,都要詳細的記錄,隻這樣還不夠,還要報到京都,與京都的登記台賬一致。
這也是陳飛揚的底氣所在,包括現在江河腰上掛著的那把劍,隻要出了門,那麼陳飛揚就必須要在出入庫的本子上簽下他的名字。
如果他不寫,那門口的兩名守衛哪怕拚命也會阻攔自己的上司。
這便是暗羽衛的規矩,出了事情,這兩名守衛家裡會被株連的。
所以,他們在開鎖、點燈時,都在詢問陳飛揚,暗羽衛的規矩是外人無法想象的森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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