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妃傾天妖帝,已就擒!!
“她?”聞言,君慕淺不為所動,“我對她一點興趣都沒有。”
如果不是蘇詩阮忽然跑出來,她都不知道這個所謂的初代聖元女王是誰。
她現在一想起蘇詩阮一副冰潔玉女的模樣喊著“容郞”,一邊又在床上和一條蛇在滾來滾去,她就想吐。
君慕淺一想,果然是沒有忍住,捂著嘴,然後揉了揉自己的肚子。
太惡心了,受不了。
這一個動作映在白澈眼裡,倒是彆的意思了。
他愣了一下,很是不解“不是吧,我讓你很惡心嗎?”
雖然他是一隻狐狸,可他都已經長出了五條尾巴,早就不是那些帶著狐臭的幼狐了。
相反,因為他曾經無意中吃了一朵素心蓮,身上還會自帶一股蓮香。
“不是你。”君慕淺知道白澈誤會了,她擺了擺手,“我是想到了蘇詩阮,你不是說她是你們王的床伴麼?”
不能再想下去了,再想下去,她昨夜吃的飯都要吐出來了。
“原來如此。”白澈的眸中泛著了然的笑,他斜靠在牆壁上,“我就說,這世上不可能有女子討厭我。”
“那你可真的是夠自戀的。”君慕淺不置可否,“我不會跟你走的,你大可死了這條心。”
明知道蘇詩阮和禦痕這條蛇在西方荒漠等著她,她還要趕上去自投羅網?
白澈是怎麼覺得她就一定要跟他走?
君慕淺瞟著白澈,心想,這隻九尾狐狸果然是印證了貌美無腦這個詞。
容輕連她都覺得笨,要是碰上白澈,估計可能看都不看就走了。
算了,她放棄把白澈到時候送給容輕的念頭吧,還不如去找一隻彆的小狐狸,最好是沒有化成形的。
到時候摸起來,才舒服。
白澈總覺得小美人兒看他的目光十分的不對勁,先開始是那種看智障的眼神,後來又像是在看一塊躺在案板上的肉,他甚至能感覺到自己狐狸毛下的皮膚冷颼颼的。
奇怪了,白澈索性給臉上也覆了一層皮毛,將麵容完全隱住之後,他才好受了一些。
“小美人兒,你這個樣子,實在是太讓我傷心了。”他故作悲傷地歎了一口氣,“我對你的心那可是天地可鑒,你怎麼能如此拒絕我的好意?”
“停一停。”君慕淺抬頭,桃花眸微微彎起,似笑非笑,“請你要先記住,你是一隻狐狸。”
狐狸這種生物,可是最喜歡騙人的。
她可是清楚地知道狐狸的本性,因為在大千的時候,曾經就有一隻狐妖想要騙她。
說著是要騙色騙錢,實則是想吃了她,好煉化她的修為。
結果,不妙的是,那隻在發現她是個女子後,氣怒地吼了一聲“你就是個負心漢”後,一溜煙跑掉了。
君慕淺很是遺憾,她其實還挺喜歡那隻狐妖的……毛。
火紅色的,十分想扒下來,然後她就可以給自己做件衣服了。
“狐狸怎麼了?”白澈更是傷心,“狐狸也有愛人的權利,狐狸也有心啊。”
說著,他指了指自己的左胸“小美人兒,你要是不相信,我就可以把我的心給你挖出來。”
聞言,君慕淺好整以暇地看著他“好啊,挖吧,我等著,最好能挖出九顆來。”
九尾天狐,可是有九條命。
“呃……”這一下,白澈不知道說什麼好了,他握拳掩唇,低咳了兩聲,狐狸眼眨了眨,“小美人兒,你未免也太心狠了吧?”
“嗯。”君慕淺收回視線,“恭喜你,你終於發現了。”
“彆這樣啊,小美人兒。”白澈歎了一口氣,他上前一步,“這樣,隻要你和我去西方荒漠,你提什麼條件我就答應?嗯?”
最後一個“嗯”字,十分的百轉千回,又低又沉,酥酥麻麻得讓人心癢癢。
白澈想,他不信他都使出美人計了,小美人還能抵抗得了。
他雖然是九尾狐,但倒是不怎麼使用媚術,因為他對自己比較自信。
然而……
君慕淺端詳了他一會兒,最終下了一個結論“你唱歌應該不好聽。”
一個音都能拖那麼長,還上下幾個調,要是出去唱歌,指不定嚇死人。
白澈“……”
他發現,他好像遇到了一個不按套路出牌的女子。
難道,真的要破例用媚術?
可是一旦使用媚術,對雙方的影響都很大,萬一……
就在白澈有些猶豫的時候,君慕淺打斷了他的思緒“說實話吧,你讓我去西方荒漠,究竟是什麼原因。”
蘇詩阮與她無關,白澈也不過和她見了兩麵,一切都不成邏輯。
聽到這句話,白澈的神色才終於肅穆了幾分。
他沉默了一下,才輕笑了一下,緩緩道“我需要你幫我,殺了禦痕。”
君慕淺霍然抬頭,目光如刀刃一般望了過去。
殺了禦痕?
禦痕可是獸尊,相當於人類之中的靈王!
她一個靈宗,怎麼去殺獸尊?
就算她的實力不止於表麵,但也不可能和獸尊相抗衡。
靈宗之上的每一級,都是天壤之彆!
遑論靈王和靈宗之間的差距了,那根本就不是可以想象的。
雖然,靈獸是不像人類,可以開靈脈。
但是君慕淺現在還沒有把她的神脈帶給她的天賦玄通研究出來,光靠著神脈,也是不可能將獸尊壓製住的。
“如何殺?”君慕淺揚了揚眉,“你既然能在禦痕的眼皮子底下偽裝了那麼久,實力也不會比他弱多少吧?為何不自己動手?”
誠然,九尾天狐已經是極其稀罕的靈獸,但是也並非不是每種蛇都比九尾天狐弱。
最強的蛇燭九陰,可是比真龍還要強的存在。
“但憑我一個人,是殺不了他的。”白澈抿了抿唇,“禦痕的修為是二級獸尊,而我卻隻是九級神獸,雖然隻差了兩級,但根本打不了。”
若非如此,他怎麼可能會忍辱負重地變成一條青蛇,來隱藏自己真正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