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乎意料,禦痕竟然笑了。
他便那樣放開了紫色的長鞭,然後抬起雙手,鼓了鼓掌。
“啪,啪,啪。”
“好,很好,果然不愧是本王等了這麼久的新娘。”禦痕放肆大笑,“雖然本王有些迫不及待想和新娘你交歡,但是本王卻不喜歡強迫人。”
君慕淺並不言語,她微微眯眸,目光仍然森寒一片。
“碧靈。”禦痕揚聲,“給本王的新娘安排一個好地方,先生養著。”
聽到這句話,白澈皺緊的眉這才舒展開來,他冷冷應道“知道了。”
“我的新娘,我會等著你心甘情願地嫁給我。”禦痕想要執起紫衣女子的右手,但在瞬間就被躲開了。
他有些遺憾地搖了搖頭,歎了一口氣,倏爾低笑一聲“不過放心,你很快就會愛上本王。”
君慕淺微抬雙眸,冷冷一笑。
禦痕因為這恍若罌粟盛開的笑稍稍地怔了一下,但很快他就恢複了正常,神色間深以為然,緩緩地笑“愛得無法自拔,天天纏著本王給你……唔!”
他猛地向後退去,因為那股金紅色的火焰竟然暴漲了幾分。
甚至可以清晰地看見火焰內道道金焰,嘶嘶地鳴叫著,讓他不許靠近。
紫衣女子仍站那裡,神色漠然。
那雙天然風流含笑的桃花眸中,此刻卻是笑意儘斂,刹那間冷意翩飛。
火焰已經蔓延到了她的手臂上,愈加得暴虐。
“哈……”禦痕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意味深長地笑了一聲,“回見了,我的新娘。”
說完,“唰——”的一下,下一秒,原地已經沒有了他的身影。
君慕淺擰了擰眉,在確定周圍沒有那股讓人膽寒的氣息之後,才將混沌之火重新收入了體內。
緩緩吐息了幾次,才終於喘過來一口氣。
君慕淺抹了一把汗,索性直接坐在了一塊石頭上。
她從太霄之中取出了水囊,慢慢地喝著,平複著體內靈氣的躁動。
從頭到尾,禦痕都沒有用半點靈力,僅僅憑著肉體的力量,就已經難以相抗。
靈王與靈宗的差彆,竟是如此之大!
“小美人兒,你沒事吧?”白澈走上前來,神色間有著些許擔憂,“雖然禦痕讓我把你安置在這裡,但是若是你想,我可以把你送走。”
“不必了。”君慕淺微微搖頭,“禦痕既然說了那麼一番話,就說明他最近不會動我,已經來了,總不能功虧一簣。”
雖然她並不知道禦痕為什麼莫名其妙的讓她當他的新娘,但目前並沒有什麼危險,她便沒有走的必要。
“好吧。”白澈無奈地攤攤手,“你知不知方才我見到你竟敢和他直接動手,嚇得心臟都跳出來了。”
君慕淺瞟了他一眼,涼涼道“碧靈大人,快給我安排一間屋子,我要修煉了。”
方才隻是輕微的交手,就已經讓她精疲力儘了,現在時間緊迫,她不能浪費一分一秒。
“行行行。”白澈歎了一口氣,“修煉狂魔,走吧。”
君慕淺足足在這裡待了半個月的時間。
仿佛是憑空消失了一般,禦痕沒有來打擾過一次,反而每天好吃好喝地伺候著。
而她利用這十天的時間,進入到紫霄之中開始修煉,最終成功地將修為穩固在了一級靈宗巔峰。
加上一係列底牌,四五級靈宗她也能輕易一戰。
君慕淺並沒有忘記她還停留在這裡的目的,一個,是幫助白澈殺了禦痕,不過眼下禦痕不在,這個目的倒是擱淺了。
那麼另一個……今晚倒是可以去探探。
君慕淺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然後用混元鈴斂住了自己的氣息後,悄然出門了。
雖然混元鈴指出了寶貝的方位,可是後山也是個很大的地方,一晚上恐怕還找不完。
君慕淺並不急,她慢慢地朝著後山的方向走去。
一些負責夜間巡邏的神獸們看見了她,不僅沒有追責,反而恭敬地行禮。
長夜慢慢,燈火冉冉。
放眼望去,能看見遠處的山峰連綿一片。
黑夜之中有霧朦朧而起。
核心之處也不代表著絕對的安全,靈獸好鬥,血性十足。
君慕淺走得雖然慢,但並不代表就是放鬆。
沒幾步,像是有所感覺,她停住了腳步。
“是你!”也就是在這時候,側邊忽然傳來了厲聲尖叫,“是你,你終於出來了!”
緊接著,就有一道身影從前方撲了過來
君慕淺眯眸,身子一側,後退了一步。
“咚——”的一聲響,那道身影就撲到了地上。
君慕淺低頭,接著月光才看清,是十天未見的蘇詩阮。
可現在的蘇詩阮,哪裡還有當初嬌嫩華貴的樣子?
她穿著十分破舊的衣服,上麵有著數道口子,像是被利爪撕開來的。
原本姣若秋月的臉,此刻也失了原本的光華。
“蘇詩阮?”君慕淺眉梢一挑,“你怎麼搞成了這幅樣子?”
“怎麼搞成了這樣……”聽到這句話,蘇詩阮徹底地爆發了,“是你!都因為你!”
她爬起來,眼中滿是淚水,但帶著徹骨的恨意“如果不是你,禦痕就不會拋棄我,將我賜給那隻赤腹鷹!”
“我也不會淪為他們兄弟二人的玩物,狼狽至此,都是你!這個賤人!”
聞言,君慕淺輕哂“和我有什麼關係,彆自作多情。”
“就是你!”蘇詩阮的麵容扭曲了起來,神色猙獰,靈力再度湧現,飛快朝著紫衣女子襲來,“我今天,非要殺了你不可!”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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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策了,輕美人他說他不想出來(你們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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