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詩阮,你是真的不要臉。”
蘇詩阮的臉色猛地沉了下來“賤人,你說什麼?”
明明就是自己不要臉,天天勾引彆人的男人,還好意思說她?
“我說你,不要臉。”君慕淺唇邊笑意斂去,眸色冰寒,“我猜,你是一邊在禦痕的生下承歡,舒爽不已……”
蘇詩阮的臉色大變。
“然後,等到舒服夠了,又開始意淫輕美人,開始哀歎自己等了他這麼多年,他卻不給你一個眼神……”君慕淺冷冷,“蘇詩阮,作為一條蛇隨時可以丟棄的玩物,你也配說自己冰清玉潔?”
“你不愧是這世上最不要臉的人。”
話音一落,蘇詩阮已是怒不可遏“你這個賤人,你胡說什麼!”
她的心思,竟然全部被說中了!
是的!
她享受著禦痕帶給她的床笫歡樂,而且還會迎合。
她也是真的愛著容郞,想要和他在一起。
可這兩者有衝突嗎?
她又不愛禦痕,她的心從頭到尾隻是容郞一人。
但忽然,蘇詩阮的臉色一白。
不……她好像真的懷孕了。
但並不是她自己懷上的,而是那隻赤腹鷹,強行把還未成形的胎兒放入了她的體內,就在前幾天!
腦海中有著零碎的片段一閃而過,蘇詩阮的粉唇哆嗦了起來。
她想起來了!
那對兄弟將她全身上下玩了個遍之後,就把她當做了生產的工具,見到她不願意生,就逼著她生。
後來,她疼暈了過去,醒來後身體也並沒有什麼變化,她便忘記了,因為她一直在等著禦痕來接她。
她完了……她不乾淨了,她沒辦法和容郞待在一起了。
蘇詩阮慘白著臉,癱在那裡,什麼氣焰都消了。
君慕淺挑了挑眉,看來,蘇詩阮好像想到了什麼。
不過這與她無關,今夜她也沒想著要收拾蘇詩阮,她要先去找混元鈴發現的寶貝是什麼。
抬腿一邁,君慕淺便欲朝前走去。
但就在這時,腳底忽然一緊。
蘇詩阮匍匐在那裡,死死地抱住了紫衣女子的腳。
她眼神怨毒至極,目光凶狠,完全沒有了初見時的貴女模樣。
“我這一生的所有念想,都被你毀了……”蘇詩阮慘然一笑,咬牙吐字,“我不會讓你好過的!”
“滾!”君慕淺看都沒看,也沒有絲毫的客氣,直接一腳甩開,“我想嫌你臟。”
“滾哼……哈哈哈哈哈!”蘇詩阮依舊死死地抱著,怎麼樣不鬆手,即便她的心口處已陣陣作痛。
她忽然詭異一笑“那就一起滾好了!”
說著,蘇詩阮猛地抬起手,不知道朝著哪裡揮出了一道靈力。
下一秒!
“嘩——”
一麵巨大的水幕突然升起,緊接著,那水幕竟然朝著她們二人席卷而來。
君慕淺眼神微凜。
蘇詩阮用上了全部的力量抱住她,以其靈尊的實力,她是無法甩動的。
而這水,似乎就是從後山而來,帶著絲絲的寒氣,悄然入骨。
禦痕修煉的寒潭麼……
君慕淺的眉目舒展了開來,也便沒有躲避,任由那水將她包裹起來。
“唰!”
水幕卷著兩人迅速掠去,又飛快地回歸了原位,嘩啦嘩啦全部落到了水潭之中。
而後,重歸寂靜。
深藍色的寒潭之中,連一點波紋都沒有泛起,仿若一潭死水。
在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淡淡的瑩輝。
兩人就這樣從原地消失了,這邊的動靜,竟然沒有引起任何神獸的注意。
蘇詩阮很清楚這裡的機關,所以她知道怎麼抵達寒潭的底部。
曾經因為禦痕玩心大起,專門帶著她在水底享歡,也讓她舒服至極。
那個賤人必然對這裡人生地不熟,她完全可以讓其觸發機關,然後死無葬身之地。
等到重新落在地上之後,蘇詩阮咳嗽了一聲,這才鬆開了手。
她從靈戒之中拿出了一顆四級的回元丹咽了下去,身上的傷勢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在愈合著。
“小賤人,不要得意。”蘇詩阮終於又能重新抬起下巴,她冷笑一聲,“今天,就是你的死期,我蘇詩阮從來不說謊。”
君慕淺並沒有理睬蘇詩阮,目光在周圍環顧了一圈,最終確定,這是寒潭的底部。
有意思,她眸光微動,那麼混元鈴探測的寶物,是否有可能在這裡?
“不過,在你死之前,我還要告訴你一件事情。”蘇詩阮神情高傲,“你隻知道我愛容郞,不惜為他守身如玉這麼多年,卻不知道容郞也是愛極了我。”
君慕淺這才看了她一眼。
“你知道嗎?當年他走的時候,給我留了一盞燈。”蘇詩阮更加得意,“還告訴我,那盞燈就是我們的定情信物,讓我等他回來。”
頓了頓,她眼中的笑都溢出來了“我們情比金堅,你就不要妄想插入我們之中了。”
“哦?”一道聲音響了起來,淡若冰雪,涼薄如月,“是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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