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她所謂的戳?
他倒是並沒有阻止她,半挑著眉,帶著幾分興味看著她在那裡磨牙。
不過,腕骨處不僅不疼,反而酥酥麻麻,濕潤柔軟。
她這是在……
容輕閉了閉眼,仿佛在克製著什麼,呼吸微重了幾分,低聲道“慕慕。”
君慕淺這才停止了動作,心滿意足地直起身“不許用靈力修複,這樣走到哪兒,彆人就都知道,你是我的人了。”
而在看到容輕光潔如玉的額頭上沁出幾滴汗的時候,她有些驚異。
咦——不就是舔了一下麼,至於這麼大反應?
看著看著,君慕淺就起了壞心思,沒忍住又撩撥了一下。
結果這一下,就出問題了。
因為隻是片刻的時間,她就已經被他壓在了床上。
也是因為有了上一次的前車之鑒,他的很好地控製了她的腿,不讓她有翻身的機會。
上半身,更是被禁錮了起來。
君慕淺忽然一愣,倒不是因為她被壓住了,而是她看到容輕的雙眸中,竟然又有著淺淺的血色浮現了出來。
還是那張麵容,但此刻卻添了幾分妖異,他低啞著嗓音“現在,是不是該我蓋戳了?”
“輕美人,你……”君慕淺迷惑了。
等等,他不是已經好了麼?
怎麼現在這個樣子,倒又有些像走火入魔了?
然而下一秒——
容輕的麵容卻又再次恢複了正常,但是他並沒有起來,而是抬手撩起了她的一縷長發。
是很平淡的口吻,還很認真“慕慕你說,蓋哪兒比較好?”
君慕淺“……”
原來居然真的有人,會變來變去,太神奇了。
“你怎麼變的?”君慕淺捧著他的臉,湊近了些,很是好奇,“你身體裡不會還有另外一個人吧?”
容輕聞言,微微眯了眯眸。
他不答,而是側過頭來,也學著她先前的樣子咬住了她的手腕。
“嘶……”君慕淺隻感覺肌膚一涼,再看時,上麵也多了一圈印痕。
她看看她的手,再看看他的手,然後心想……還真對稱!
容輕這才慢條細理地起身,他唇邊點染著幾點晶瑩,衣襟微微敞開,露出精致的鎖骨,甚是誘人。
君慕淺躺在床上,不願意起來,自然也就錯過了這麼一番美景。
因為她現在在思考一個很嚴肅的問題,到底是她坑了他,還是他坑了她?
怎麼感覺,有點不對勁呢。
君慕淺扶著腰,慢慢地坐了起來。
容輕也就坐在她的旁邊,聲音不緊不慢“現在,我們都有戳了,所以慕慕,你以後可不要……”
再亂跑了幾個字還沒有說完,君慕淺忽而一笑“對了,輕美人,你不是說你能很快就找到我麼?”
才想起來,她好像答應的有些容易了。
追求姑娘,怎麼可以這麼簡單。
“嗯——?”容輕尾音上揚。
“那麼給你的第一個考核就是……”君慕淺豎起一根指頭,“在最短的時間內,找到我,而且,不能用什麼法寶或者玄通。”
聽此,容輕的眼眸瞬眯。
“我看好你的,輕美人。”君慕淺唇邊含笑,還貼心地招了招手,“那麼……回見!”
“唰——”的一下,人就已經不在了原地。
看到這一幕,容輕的眸子眯得更緊,氣息危險了起來。
又遁地跑了,不過……
真以為他逮不住她?
容輕看了一眼自己腕骨上清晰的牙印,眸光動了動,也消失了。
另一邊。
君慕淺利用遁地術離開之後,點燃了一張傳音符,確定了位置之後,就又去找執歡了。
果不其然,執歡見到她之後,才徹底地鬆了一口氣。
不過,執歡神色稍稍地頓了一下“大小姐,你的臉……”
“我的臉怎麼了?”君慕淺用手貼了貼臉頰,“哦,有些熱。”
執歡低頭,沒有說話。
她不好意思說——大小姐,你的臉已經紅得不成樣子了。
君慕淺也有點奇怪她的臉怎麼這麼熱,她扇了扇,問道“執歡,這萬靈的諸多種族之中,可有哪個種族是人身蛇尾?”
“人身蛇尾?”執歡沉吟了一下,而後搖頭,“不曾有。”
“奇怪。”君慕淺擰了擰眉,自言自語,“那就是我看錯了?”
可是那條金色的蛇尾就在眼前,絕對不是幻覺。
而這時,執歡忽然道“大小姐,慕家的人去風靈族了。”
“嗯?”君慕淺抬頭,“去風靈族做什麼?”
“給慕芷治病。”執歡冷笑,“靈族對靈力、靈根以及靈脈的了解都頗深,所以慕家才會派人去靈族。”
“原來如此。”君慕淺微微頷首,“讓她治好了,她要是不好,我還沒辦法和她玩。”
“而且,東勝神州傳來消息說……”執歡神色更冷,“蒼家會和慕家在四個月後聯姻,也就是那場宴會之上。”
“蒼玦?慕芷?”聞言,君慕淺輕挑眉梢,“我覺得他們倆挺配的。”
執歡微微皺眉。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無非是覺得慕芷搶走了我的東西。”君慕淺淡淡,“可是能被她搶走的東西,我不稀罕。”
她冷冷地笑了“而且真正屬於我的東西,她就算再使什麼伎倆,也搶不走。”
無論是未婚夫蒼玦還是天才之名,都是家族賦予的,又算了得了什麼?
隻有自己爭取來的,那才是穩固的。
而她,要在這四個月內,擁有讓慕家都無法輕視的修為和勢力。
那麼唯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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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沒人催更,也沒人冒泡~
看來輕美人在你們心中的地位,還不如慕芷呀e(′o`)))
容輕嗯,我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