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妃傾天妖帝,已就擒!!
君慕淺的手就是一抬,抵住他修長的脖頸,聲音都危險了幾分“想起來什麼?”
她真的是想好好和他算算,到底招惹了多少桃花。
就能不能學學她,向來都是沒人敢上前。
再讓她碰見幾朵,她就……她就讓他隻能在床上睡著,以後起不來!
“想起來——”容輕眼睫微垂,眸中點染著淡笑,“為了防止以後認不出,雪昊天請畫師給我畫過一幅畫。”
君慕淺懷疑自己聽錯了,一幅畫?
下意識地,手就鬆了幾分。
這時,容輕扣住她的手,動作很是緩慢,言語裡帶著幾分無奈和玩味“慕慕,我是清白的。”
“……”
君慕淺還是把手放了下來“所以,她是看了你的畫?”
“不知。”容輕微微搖頭,“與我無關。”
那麼多人,他一個一個都要記,那才是奇怪。
能記住,唯卿爾。
“不是,雪昊天為什麼還要給你畫畫?”君慕淺難得地追著不放,她饒有興趣,“輕美人,你是不是對你的長相有什麼誤解,見了一麵之後,就再也不會忘了。”
聽著這話,容輕眼睫微揚“原來,慕慕那麼早就把我記在心裡了。”
君慕淺“???”
這人,他又在說什麼?
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說什麼?
“你好好的。”君慕淺憋著氣,“不要油嘴滑舌,也不許轉移話題。”
“我想——”聞言,容輕還真的認真地沉吟了一下,“大約,他可能是要……”
“要怎麼?”
“供著,燒香,有可能——”容輕淡然,“再拜一拜。”
“……”
君慕淺幽幽地看了他幾秒,半晌,由衷地讚歎了一句“輕美人,你真聰明。”
鬼話連篇的男人!
她轉身,決定一個時辰之內不理他。
另一邊——
雪宜君還氣得身體發抖,她手指顫著,哆哆嗦嗦地從自己的靈戒中,拿出了一樣東西。
那是一副畫卷,紙張的顏色已經微微泛黃,顯然是年代久遠。
雪宜君握著畫卷,還在不停地顫抖,好半天,才將畫卷展了開來。
頓時,光華流轉而起。
那是一副難以再看第二眼的畫,不是因為難看,正是因為太過瑰麗,才讓人不敢去看。
哪怕已經多次看過這幅畫,雪宜君也還是無法徹底地沉穩下來。
繪畫這幅畫的畫師,其畫工無比的高超,將畫中人的神態氣質都一一描繪了出來。
緋衣男子就靜坐在樹下,雙眸微闔,睫羽翩長,姿態沉靜。
他肌膚勝雪,緋唇似櫻,似是有萬頃霞光撲麵而來,令人神暈目眩。
那麵容似妖非妖,似仙非仙,眉眼更顯風華。
而在畫卷的右下角,就落了兩個字——少君。
“少君……”雪宜君念著這個名字,秀眉擰著,又想起來她曾經和雪昊天的對話。
——宜君,你這名字,是為父精心起的,宜為宜室宜家,為父希望你日後成了家,能家庭和睦。
——那君呢?
——這君,是為父為了紀念一位故人,宜君啊,可惜為父也不知道他到底還會不會回來,若是他日後會來飄雪峽穀,為父定要讓你見上一見,見了他,你才會知道什麼叫做驚才風逸,人中之龍。
人中之龍……
雪宜君將畫卷合上,雪眸冰冷。
沒想到,居然會這麼巧,在天驕盛會上見到了雪昊天口中的“少君”。
見到少君的第一眼,雪宜君也明白了,為何一向對任何天驕都不假辭色的雪昊天,會對他有那麼高的評價。
果然擔得起驚才風逸這四個字。
不過,她好心同他說,他卻不理不睬,也真是讓人難以捉摸。
虧她在還未見到他之前,憑著一幅畫對他心生了幾分好感。
而且,最重要的是……
雪宜君秀眉擰緊,手上的靈戒一閃,畫卷便了無了蹤跡。
這位人中之龍,已經有妻子了,還真是讓人意外。
明明她父親當時說,誰都入不了少君的眼。
不過,既然已經有妻子了,又用那種態度對待彆人,她也沒什麼興趣。
不對!
雪宜君像是意識到了什麼,雪眸驟然縮緊。
少君既然和她父親是老相識,還是一千年前認識的,那麼他已經早早過了二十八歲,如何能進得來天穹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