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正如君慕淺所想,牆壁裡果然有一樣兵器。
是麵旗子。
她沒來得及看,便先將旗子收入了混元鈴之中。
而後,不動聲色地轉過身來,氣定神閒“手癢,沒什麼好看的。”
“……”
幾個人嘴角一抽,都移開了視線。
因為有了敖冽的舉動,已經沒有競爭者關注她了。
君慕淺樂得自在,走到容輕身邊,挑眉一笑“既然已經找到了兵器,那麼我們可以走了。”
敖冽眯了眯眸子,把玩著短劍微笑“自然,走吧。”
他抬腿一邁,先行一步。
那個五級靈王見此,立馬跟在了後麵,麵容略帶猙獰。
他雖然不是狩獵者,可是聽說殺人也能得到天驕值,順便,他還可以把那件兵器搶奪過來,一舉兩得!
容輕握著她的手,傳音入密“找到了?”
“嗯。”君慕淺道,“是先天靈寶的可能性,十分的高。”
現在人多眼雜,無法說得太多。
容輕頷了頷首,抬手揉著她的頭,動作繾綣溫柔“等一會兒,帶你去個地方。”
君慕淺抬眸看他“嗯?”
容輕並沒有答,隻是道“出去再說。”
君慕淺點頭,兩人一起向外走,慕影帶著泠音也緊跟其後。
其他競爭者麵麵相覷了一會兒,死瞪著眼,最終也隻能認命地離開了兵器庫。
而在所有競爭者都出去之後,又是“轟——”的一聲響傳來,先前在存在的兵器庫,此刻竟然是直接消失了。
如同它出現的時候,十分地突兀。
君慕淺聽著這動靜,眸色赫然深了幾分。
這位天至尊對於創造法則的感悟,未免也太深了一些。
恐怕,就算是虛幻大千中的一些靈修,都不及也。
敖冽轉身,懶洋洋道“現在我們去哪兒?要不然就去找敖冰吧。”
慕影眼皮一撩,剛要嗆回去,就被一道帶著些許焦急的聲音先打斷了。
從背後傳來,是個女聲。
“等等!少君,你等等!”
雪宜君氣息微喘,又將麵紗帶了起來,重新擋在了容輕的麵前。
她身上有著隱隱的雪梅香氣,風一吹,便流動了起來。
“少君,你必須要信我。”雪宜君盯著緋衣男子,一字一頓道,“你的身體真的很糟糕,父親說了,傷勢隨時都有可能發作。”
容輕依舊沒看她,他眸光淡淡,不知落於何處。
“這誰啊?”敖冽轉到慕影身邊,“醜……人類,你認識嗎?”
“嗬嗬……”慕影麵無表情地笑了一聲,“和你有關係嗎,病龍?”
雪宜君壓製住有些加快的心跳,見到沒有得到應答,她抿了抿唇,艱難地吐字“少君,以前父親就說,你若是傷勢再發作,就不隻是修為跌落的後果了,真的會死,我不是在危言聳聽。”
“真的,你一定要信我,若是你能信我,我現在就可以退出天驕盛會,帶你回飄雪峽穀。”
他怎麼就能這麼置自己的身體於不顧!
他知不知道他有多麼重要?
對於萬靈,對於飄雪峽穀,若是損失了一個不啻於她父親的高手,代價實在是太重了。
聽到這句話,君慕淺都有些驚了。
她真的是低穀了雪宜君的厚臉皮,居然能在被接二連三地忽視下,還能說出這種話來。
雪昊天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才,才能培養出這樣的女兒來。
君慕淺環抱著雙臂,唇邊笑意清涼“你放一百個心,他不會信你,更彆想著跟你回什麼飄雪峽穀。”
說著,聲調一揚“要是你真的想退出天驕盛會,喏,黑色玉簡一毀,你就直接出去了。”
雪宜君眼神冰冷,如若刀刃“我說了,我不是再和你說話。”
“我也說了——”君慕淺神情慵懶,“不是,就閉嘴閉眼滾,我這個人心胸狹窄,不喜歡有彆的人盯著我夫君看,懂?”
容輕說,千年之前,雪昊天救了他。
那麼,就是有恩。
她雖然覺得雪宜君很煩,但是也不可能去殺了。
能避則避,不能避就送雪宜君出去。
雪宜君臉色都沉了下來“你既然是他的妻子,就應該知道他的身體狀況,你怎麼能這麼自私,置少君於不顧?”
君慕淺挑挑眉,笑著點頭“是啊,我是他妻子,你是哪裡冒出來的,我們之間的事情,你有什麼資格管?”
“你……”雪宜君被堵得無話可說,她又看向緋衣男子,目光之中帶著幾分祈求,但是依舊沒有得到任何回應。
“哦——本太子明白了!”敖冽看著,忽而恍然了起來,“慕姑娘,她肯定是想搶你夫君,你可不能放過她。”
雪宜君聽到這話,神色瞬間一寒“你在亂說什麼?”
她身為飄雪峽穀穀主獨女,眾星捧月,怎麼可能做這種齷齪的事情?
不過,這個人類女子委實配不上少君,竟然連他的生死都不在意。
而這時,容輕終於動了尊口了,他緋唇微啟,聲音微涼“回飄雪峽穀?”
雪宜君猛地抬頭,雪眸浮起了幾分希冀,重重道“是!回飄雪峽穀,少君,你的病必須要……”
話還沒有說完,下一秒,她的臉色就是一白。
因為第二句話,已經落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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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中二病·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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