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妃傾天妖帝,已就擒!!
原本,部落護衛隊已經暴動了起來。
赤月族長的命令,在這裡就是神,是一切的權威。
在某些修魔者的心中,也許魔域帝君蒞臨於此,都不一定有赤月組長的話管用。
但是現在,將要暴起去抓紫衣公子的修魔者們都不敢動了,連聚起的靈力也不敢外泄,生怕一個小小的動作,都會死無葬身之地。
玄衣男子仍端坐在座椅上,袖袍上沒有一絲褶皺,扣子也係到了最上麵一顆,看起來禁欲又誘惑。
但是沒有一個女性修魔者,敢生出任何邪念和臆想。
這個男人太過尊貴神聖,哪怕是遠觀都會自慚形穢。
他一開口,都不用威壓逼迫,全場都寂。
畢竟,容輕可是這裡唯一一個化神境,根本不能和其之下修為的人等同而論。
看著那些沉默著的修魔者和懵逼了的佛域侍官,赤月族長傻眼了。
這、這佛子殿下怎麼開口了?
還是要護著這個卑鄙無恥的嬴青青?
不可能,一定是他聽錯了。
佛子殿下就算再仁慈,也不可能三番四次地救一個褻瀆了他的人。
赤月族長尷尬地笑了一下,忙問道“佛子殿下,您是有什麼吩咐嗎?”
然而,他卻沒有得到回答,隻得來了一個冰冷至極的眼神。
這眼神太過恐怖,赤月族長的腿一軟,差點癱倒在地,額頭上也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
玄衣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太過冰冷,連一旁的侍官都感覺到了,他打了寒戰,磕磕巴巴到“殿、殿下,您……”
這些人皆不知,尊貴的佛子殿下剛說完“誰敢”那兩個字,就又想反悔了。
容輕的麵容也極為寒涼,倒不是因為生氣,而是因為內心又開始了鬥爭。
憤怒、糾結、後悔……無數情緒彙聚在一起,讓心神震了又震。
他怎麼就又救她了?
這個女人對他的所作所為那麼惡劣,他應該看著這些人殺了她才對!
可他……
容輕的眉擰了擰,即便他心中波瀾萬分,麵上也不顯露一點,這就是身為佛子殿下的假淡定。
最後,思索了半天,終於找了一個很好的理由把自己說服了。
他這不是在救她,反而是因為要殺她,他才會開口。
沒錯,就是這樣。
是他想殺她,她也隻能被他殺,所以其他人都不能動。
動了,就是和他過不去。
思至此,容輕的眉又舒展開來,心情放鬆了。
還好,他還堅守著本心,沒有被這個魔女迷惑。
冷冷地瞥了一眼嚇得顫抖地赤月族長,冰涼一語“如何做,需要教?”
“不不不……不!”赤月族長已經被嚇破膽了,“不用教,不用教。”
可是佛子殿下到底想乾什麼?
赤月族長百思不得其解,隻能傻愣在一旁看著。
容輕抬起眸來,神情淡淡,手卻是朝著紫衣公子招了招,很冷清的三個字“你,過來。”
口吻,似是很平穩。
君慕淺等著就是這句話,她根本沒有什麼猶豫,就直接撲了過去。
穩穩當當,又坐在了自家美人的腿上。
容輕“……”
大膽!
簡直大膽!
可嗬斥的話不知為何又說不出來,他額角微不可查地跳了跳,壓低聲線微怒“起來,成何體統。”
“不成體統。”君慕淺甚是坦然,她還死死扒住了眼前的人,“殿下,你把我叫過來做什麼?”
君尊主心想,她家美人的這一魄,怎麼就這麼可愛?
容輕被問住了“……”
他把她叫過來做什麼?
他是不是應該現在就捏斷她的喉嚨,讓她再也說不了話?
重瞳垂下,看了懷中的人一眼。
罷了,現在圍觀的人太多,他仁慈,先不殺。
容輕偏頭,不去看她,冷冷地說了一句話“待在我身邊,不許亂動。”
心中卻是冷漠地想,不,以這個女人的性格,肯定不會這麼聽話。
“哦。”孰知,君慕淺竟是乖乖點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