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妃傾天妖帝,已就擒!!
三個字,成功地把佛子殿下心中的所有情緒再次激發了出來。
他赫然就想起先前在森林中的時候,他所看到的那一幕。
像是心上有芒刺長出,刺痛之中還帶著幾分酸澀。
而現在,他還親耳從她口中聽到了她想換一個人來想,又還能是誰?
玄衣容輕的手臂驟而收緊,聲音也更沉冷了“你彆想著換成他!”
聽到這句話,君慕淺的心“嘭”的一下,差點就炸了。
等等,她踩著兩條船的事情被發現了?
不會吧?
若是被發現了,以這兩魄各個醋王的性子,還能忍得住?
一定會齊齊上陣把她撕了啊!
明明就不是她的問題,是容輕自己要同時收集剩餘兩魄,但這種苦難,卻要讓她來承擔。
人生太艱難,人間不值得。
“殿下啊……”君慕淺壓住了小心臟,她清了清嗓子,頗為小心翼翼,“你說的他是誰?”
嗯——?
她為什麼會這麼問?
她不是都已經和那個黑心的修魔者走了一路,還在酒樓裡同進同出了麼?
君尊主完全不知道,她這麼一句試探性的話語對於某佛子殿下來說,實在是太難理解了。
玄衣容輕深邃的眉眼微挑,眸中略過了一抹疑慮。
但是旋即,他忽然明悟了幾分。
是了,那個黑心的修魔者同他長得一模一樣,但偏偏實力沒有他高。
如果這個蠢女人遇到了什麼危險,也無法跟他一樣負責保護她。
所以,那個黑心的修魔者隻是他的替身罷了。
嗯,不錯。
這不,他一出來,那個黑心的修魔者就被遺忘了。
“沒有誰。”玄衣容輕的神情這才緩和了幾分,但眉梢仍蘊著冷,重複了一遍先前的話,“你必須想我,你隻能想我。”
就這樣,兩個人因為對彼此的誤解,反而成功地錯位了。
佛子殿下認為他才是真愛,君尊主覺得她不僅沒有翻船,水上漂還越來越厲害了。
是以,一場美麗的誤會就此展開。
“那殿下你可要對我好點。”君慕淺可不會那麼容易就讓第三魄這麼容易就吃到糖,她甚是憂傷地歎了一口氣,“要不然我哪天遇到一個比你還美還厲害的人,說不定就再也不會和殿下你再相見了。”
比他美比他厲害的人?
有這種東西?
不,就算沒有,他也不允許。
玄衣容輕聲線低下,開始威脅了“不許!”
結果,這話剛一說完,就被懷中的人眼淚汪汪地控訴了“殿下,你看看你,你還開始凶了。”
玄衣容輕“……”
凶?
這就叫凶?
可他平日裡一直都是這個樣子,這……
一時之間,佛子殿下不知曉如何是好了,陷入了自我反思的沉默之中。
他真的凶了?
好像是有些。
可是,他怎麼改呢?
半晌,玄衣容輕才開口,這一次他刻意地放緩放柔了語調“我沒有凶,你彆哭。”
“殿下,那你以後也一直不能凶。”君慕淺在心中給自己比了一個大拇指,默念了一句“孺子可教也”。
她這演戲技巧,可真的是日益增長。
這俗話說的好,人在江湖,哪能不裝軟?
在她家美人“精心”的鍛煉下,她以後出去誆人的成功可能性就更大了。
“嗯。”玄衣容輕覺得這很容易,他道,“不凶了。”
得到了一個肯定的回答,君慕淺覺得她還可以得寸進尺“那你以後也不能老說要殺我。”
這幾天,她隻感覺劍就懸在脖頸上,隨時都有可能掉下來。
玄衣容輕的眉一皺,隨後又舒展開來“好,不殺。”
不斬妄念,他便煉化了這妄念。
瞧見第三魄答應的如此之快,君慕淺還真的有些不信“真的?”
“真的。”玄衣容輕的眉又擰緊了。
這個蠢女人,竟然還不信他。
如果不是他方才答應她了,他現在就殺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