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妃傾天妖帝,已就擒!!
聖儒教教主驚懼地大叫出聲,他駭然地看著水幕中流轉的畫麵,也崩潰了。
雖然同屬七大宗門,但是聖儒教的實力遠遠不如道殿和梵天宮,更不用說七大宗門之首三清宮了。
如今聖儒教修為最高的便是聖儒教教主,還隻是長生境中期。
眼下的聖光水城之中,沒有一個長生境坐鎮。
聖儒教覆滅的速度,比梵天宮還要快,隻有十息。
聖光水城,從此不複存在。
聖儒教,也從東域的宗門中抹除!
“咚。”
看著同樣化為廢墟的聖光水城,聖儒教教主也腿一軟,也倒在了地上。
整個人,像是蒼老了幾百歲。
聖儒教像是在哭,又像是在笑“君慕淺……君慕淺你這個魔頭,你會遭報應的!”
“你殺這麼多人,不怕天道降下懲罰,不怕罪孽纏身嗎?!”
然而,根本無人回答他的哭嚎。
但是君慕淺卻用行動在告訴所有七大宗門的人……
她、不、怕!
因為此時此刻,水幕中的畫麵再次變換了。
這一次,是風雲榭的總署風雲灣。
不用看,眾靈修都知曉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清瀾站在一旁,死死地咬著唇,滲出了鮮血,也猶然未知。
到現在,三清宮反而還什麼影響都沒有。
隻是在剛開始的時候,因為有數萬道靈符爆炸開來,受到了一點衝擊。
但清瀾知道,三清宮才會受到最狠的懲罰。
在那持續七年的上萬億裡追殺的路途之中,三清宮為了能夠更為便捷地追殺君慕淺,不惜動用了傳承陣法,引得星河之力,加以預言。
不僅如此,因為預言會擾亂天道軌跡,重則魂飛魄散。
是以,為了防止天道對自身的反噬,三清宮將殺死了所有鏡月宮的弟子,將他們的屍骨磨成粉末,借此轉移反噬之力。
但這樣一來,這些鏡月宮弟子們的靈魂也無法超脫,輪回轉世。
這種在虛幻大千很普通的弱肉強食,在君慕淺這個魔頭眼裡,豈不是罪大惡極?
清瀾忍不住打了一個寒顫,幾乎不敢去想三清宮的結果究竟會如何。
她怕了。
所有人都怕了。
來得時候他們自信滿滿,認為這次靈道大典不過是他們進入上五域的跳板而已。
認為在最開始的比鬥中,就能輕而易舉地解決掉她。
認為從此之後,他們七大宗門會成為整個虛幻大千的最強宗門。
可何其可笑……何其可笑啊!
早知今日,他們又何必當初?
清瀾的臉色突然蒼白了一瞬,因為在這個時候,她才忽然想起來一件被三清宮和清鸞忽視已久的事情——
那就是他們曾經在無影崖那一戰之後,又再次卦算過君慕淺。
算出來的結果是,此人已經不在世上了。
之後不放心,又算了幾次,依然是這個結果。
卦算,是絕對不會出錯的。
但現在君慕淺既然活了過來,那就證明……
她竟然能夠影響天道!
讓天道,都為了保護她而說謊。
隻有這一個可能了。
清瀾越想越恐懼,失聲喃喃“不應該的,她明明就是早夭之相啊……”
“轟轟轟!”
“嘭嘭!”
“哢嚓——!”
靈道城內依舊充斥著靈力攻擊的爆破聲。
隻是聽這聲音,眾靈修便已經可以想象出剩餘的幾大宗門,結果有多麼的慘烈了。
這其中,來參加靈道大典的不少靈修其實都對當初的這場追殺不怎麼知情,也不知曉鏡月宮的覆滅有多麼的慘無人道。
在他們看來,弱肉強食是江湖生存法則。
隻要強,那麼做什麼事情都是能夠原諒的。
你被滅了,那是你弱,怨不得彆人。
君慕淺這樣殘暴的殺戮,讓不少靈修都憤慨了起來。
“這未免太過分了吧?”
“是啊是啊,不過隻是被追殺了七年而已,又沒有死,憑什麼要殺這麼多人?”
“此女心胸太過狹窄了,兄弟們,可一定要記住了,以後千萬不能惹女人……你!”
方才不屑地說出了這句話的靈修,驚駭地發現自己的命脈竟然被鎖住了。
不知何時,紫衣女子已經回到了靈道城內。
她依舊風華盛盛,其身不染纖塵。
當那張絕麗的容顏微俯下來的時候,靈修忍不住屏住了呼吸,眼睛都不敢眨。
但當他對上那雙瀲灩的桃花眸時,整個人都因為那淩厲的殺意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