梟妃傾天妖帝,已就擒!!
青年抬頭,就瞧見上方有一張紙箋飄下,不知是從何處而來。
那張紙箋上有著天庭特有的標記,泛著淡淡的金光。
遠遠的,就能夠看見上麵寫著的一句話。
——菩提老祖那最小的弟子攻上天庭來了,二郎真君,朕命你速速帶兵前來,掛帥出征,將此女拿下,打入天牢之中!
青年的眉心當即一擰,輕輕地嗤了一聲,眉眼間浮起了幾分譏誚。
這句話可還真是熟悉,幾十萬年前他就見著這麼一句,幾十萬年後也就換了個稱謂而已,其他字連變都不變的。
若是當時那猴子沒有被逐出師門,估計玉帝也會將其稱之為“菩提老祖那最小的弟子”。
看來天庭果然是和菩提老祖犯衝,總會都會有其弟子打上來,每次還需要他去救場。
不過,他也的確是很長時間都沒有打過了,手都生了,會一會如今的年輕一輩,倒也不錯。
青年思慮了一會兒,便緩緩地站了起來。
“鏘”的一聲,三尖兩刃刀就從遠處飛旋而來,“哢”的一下被他握在了掌中。
他抬步,就準備前往天庭。
但就在這時,又有一片葉子從東邊的方向飄來了,那個方向應是太乙真人的道場——乾元山所在的位置。
青年身形一頓,伸手接過,眼神陡然一凝。
——徒兒,為師早就算過,天庭當有這一劫,且這劫可無法被解除,你插手也好,不插手也罷,一切都看你自己的意思,但為師還是希望你能獨善其身。
這是玉鼎真人的來信。
青年沉吟了一瞬,也抬手在這片葉子上開始寫字。
——師傅所言極是,我便隻是去會會,不會真打,或許也有可能隻是在一旁看戲。
書寫完畢之後,青年吹了一口氣,將這片葉子重新放走。
隨後他朝著身後找了找手,一聲犬吠過後,有靈獸快速而來。
一人一獸踏上祥雲,直奔天庭而去。
而另一邊——
乾元山,金光洞。
玉鼎真人收到了楊戩的回訊之後,擰著的眉頭展了開來,這才又轉身,看著拍著自己肚皮的胖娃娃“太乙,你讓我這般和我徒弟說,萬一師尊到時候怪罪下來,又當如何?”
太乙真人剃著牙,翻了個白眼“行了吧,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心裡怎麼想的,你本來就不願意你徒弟趟天庭這淌渾水,本真人……嗝,隻不過是給你一個台階下。”
玉鼎真人“……”
“再說了,就算你徒弟去了,那、嗝!”太乙真人又打了個酒嗝,神情無辜,“那也不一定能打過啊,還是彆去了,打輸了可就沒麵子了。”
這一句可是把玉鼎真人給惹火了,他一拍桌子,怒道“胡說八道,我徒兒都大羅金仙巔峰了,還在三界出沒的人中,也就你徒弟能打,還有誰能夠打過他?”
“喲謔。”太乙真人樂了,“你可算是承認了,不得了哎。”
玉鼎真人氣得要命,他胡須顫抖“太乙,你簡直、簡直……”
“本真人這麼和你說吧,那丫頭的命格我也算了。”太乙真人打了個哈欠,“不是算不出來,是我根本不敢算,敢於算她命格的,要麼強大的可以抵抗反噬,要麼就已經死了。”
“這洪荒之中,應該也隻有地藏王大人能算,但估計麼,就算能算,也是算不出來了。”
玉鼎真人神色一變“當真?”
若是連地藏王菩薩都算不出來的命格,這命格主人的身份到底有多麼恐怖?
倘使和其為敵,那豈不是真的是逆天而行?
如此的話,便是元始天尊也不敢與之為敵吧?
“嗝,就是了,而且你也看到了。”太乙真人喝了一口酒,頗有些幸災樂禍的意味,“這一次,天庭是要徹底完蛋了,一天之內,必會被毀掉。”
這個一天,指的是天上的時間。
玉鼎真人沉默。
不錯,這點事情,他們還是能夠卦算出來的。
可玉鼎真人還是遲疑“可這麼做,有違師尊的教導,師尊明明讓我們在他不在的時候,多護著天庭。”
要不然,誰想把徒弟派到天庭那鳥不拉屎的地方去?
“你以為我也想背叛師尊嗎?”太乙真人憂愁地歎了一口氣,“我也不想的,所以我就打算自封在這乾元山中了,如此也算不得背叛師門了。”
玉鼎真人卻是搖頭“隻怕其他人不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