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還會占卜？”
任九五對於心底冒出的想法感到十分震驚。
他連忙搖搖頭，否決了自己大膽的想法。
這想法多少離譜了，畢竟他也沒有看到黑袍前輩動用卦盤占卜。
“我知道了！”
任九五瞳孔地震，他想到了另外一種情況。
空間。
無論是虛空也好，抑或是三界的真實領域也罷。
總的來說真空也好，虛空也罷，歸根結底都是空間。
想要感受到虛空中的存在，除卻占卜，據他所知還有另外一種方式。
遠古大道典籍中有所記載空間大道修煉至大成者，可破開虛空，踏入異領域。
空間大道修煉至圓滿者，可破開虛空，帶其他人踏入異領域。
空間大道修煉至圓滿三層者，可長久停留在虛空中，無視虛空亂流。
空間大道修煉至圓滿五層者，可感悟到虛空中的存在，探取存在於虛空中的寶物。
空間大道修煉至超圓滿巔峰者，可與虛空融為一體，虛空不滅，自當永存！
任九五回憶著，這等有關空間大道的記憶如同一圈漩渦在他腦海深處卷起風暴。
震恐！
他現在看向陸清源的情緒便是如此。
雖然自打遇見神秘黑袍前輩之後，這等情緒幾乎已經成了常態情緒。
但他還是不由得頭皮發麻。
空間大道圓滿五層之人，可感悟到虛空中存在探取虛空中的寶物。
眼前發生的一切，不正切實證明！
黑袍人！
他的空間大道修為乃是圓滿五層！
轟！
九雷轟頂無法詮釋任九五頭皮的發麻程度。
如果說他是剛見到黑袍人的話，此刻情緒稱得上震驚，卻也不會到達這般程度。
可……
可是！
他可是在之前都見識到黑袍人的實力的啊！
異火！金之大道、雷道、陣法……
這些的這些，黑袍人於其中的造詣都到了令他震撼得難以理解的恐懼程度。
這並不是一個兩個的精通，而是上述提到的所有，都到了爐火純青，處於圓滿之上的修煉程度。
此刻！
卻是告訴他。
黑袍人在空間大道上同樣修煉得很強，還是圓滿五層！
他，真的不理解。
沒有修煉者可以如此行為，真的沒有修煉者可以這樣……
任九五的雙目在此刻震撼中有些暗淡無光，他被黑袍人的神秘強大所打敗了。
這等打敗是從心靈深處的擊敗。
如果日後有人問任九五，這三界中何人令你印象最為深刻？
任九五將毫不猶豫，不帶有任何遲疑地震聲說出四個大字！
黑袍——前輩！
任九五已經無力再去思考許多了，儘管他還很疑惑，即使是空間大道圓滿修煉到五層，也不應該能感受到彼岸花花瓣，也應當有占卜卷軸或是占卜術習得高深，這樣才能感受探查到存在於虛空中的彼岸花花瓣。
這些困惑，他再也不想去考慮了。
頭腦中像有一團粘稠的漿糊，黑袍人的出現和實力的展示，讓這位遠古存在懷疑起人生，懷疑起自己到底是不是一位修仙者，甚至懷疑三界的真實性。
這個世界，當真是存在這樣的修煉者？
他不理解。
同時也真的不想再去考慮了。
好吧，總之黑袍前輩牛逼就完事了。
任九五苦澀地笑著，他突然想起了那隻總是喜歡縮在烏龜殼中，一旦探出腦袋總是喜歡高喊一句“黑袍前輩牛逼”的老烏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