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野豬脫獵了。”黃三皮大聲喊了一句,拿起一塊石頭,便朝野豬的身上砸去。
另外三名徒弟,也都一個個拿起家夥,就朝那野豬的身上招呼過去。
然而,受了傷的野豬像發了瘋似的,拚命朝前拱去。
田園犬小黑,試圖咬住野豬的尾巴,被野豬後蹄子一蹬,踹中了鼻子,發出一陣“嗷嗷”的慘叫聲,再也不敢上前了。
“救命啊!”唐雅芳見野豬頂來,嚇得大叫一聲,直接暈了過去。
餘露也被嚇了一跳,喊了一句:“不要!”
說話間,直接撲倒在趙大雷的懷中。
“沒事!”趙大雷一把將她攬進了懷中。身子一側,給野豬讓出了一條道。
隻見野豬縱身一躍,竟然鑽進了叢林中,轉眼間的功夫,便不見了蹤影。
“去他大爺的,白忙乎了!”黃三皮沒好氣地罵了一句。
他朝地上一瞧,見自己的表妹暈過去了,大徒弟鐵陀也正躺在地上哼哼唧唧。
頓時,又氣又急。
“表妹,你快醒醒!”黃三皮走到唐雅芳的麵前,用手按了一下她的人中,唐雅芳便悠悠地醒轉過來。
這時,鐵陀也已經爬了起來。他從從褲袋裡摸出了一隻藥瓶子,給自己的大腿上上了止血藥。
“唉!真倒黴!”黃三皮將唐雅芳扶了起來。
突然間,他像是想起了什麼似的,轉過臉朝餘露和唐雅芳瞟了一眼,神情沮喪道:“唉!真不應該帶你們兩個女人來。”
這話讓餘露聽了,十分不高興。
她不服氣道:“我們女人來了,難道有什麼錯嗎?我們又沒給你們添麻煩!這野豬跑了,也不能怪我們吧!”.
黃三皮一臉不悅地,朝餘露瞪了一眼:“你不懂!我們這裡有一個風俗,但凡進山捕獵不能帶婦女。隻要是破過處的婦女,就不能隨獵手一起入山。否則,必定會空手而歸。”
“你這是什麼歪理呀!再說,我又不是婦女。”餘露氣得咬牙切齒。
這時,唐雅芳連忙爬了起來,笑著朝黃三皮道:“表哥,我不是婦女。不過……”
說到這,她的目光又落在餘露的臉上。
一聽這話,黃三皮立馬便明白了唐雅芳的意思,朝餘露瞟了一眼道:“美女,你都和彆人睡過了,咋不提前和我打一聲招呼呢!害得我們今晚脫獵了。”
餘露徹底的怒了,沒好氣地朝黃三皮咆哮道:“你們什麼意思啊!誰告訴你本小姐和彆人睡了。老子是處!”
“餘露你不是說,你已經和趙大雷同居了嗎?怎麼又變成……”唐雅芳吐了吐舌頭,沒好意思把那幾個字說出來。
“唐雅芳,想不到你一個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也會如此的愚昧無知。我是不是處和野豬跑了有什麼關係?”餘露不爽地回敬道。
“那你到底有沒有和趙大雷睡嘛?”唐雅芳好奇地問道。
餘露朝趙大雷瞟了一眼,風輕雲淡道:“他都不想睡我,我怎麼睡嘛!”
趙大雷有些無語了。
他見現場的氣氛有些尷尬,便笑著朝黃三皮道:“老哥,我覺得今晚野豬的脫獵和有沒有帶女人,沒有半毛錢關係。就算不帶女人,這野豬也是會跑的!”
趙大雷就差直接說,是你們人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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