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今，破境成為武道宗師後，他明白了。
錢振南沉睡數十年，醒來之時，已經是一位武道宗師！
“僥幸罷了，到底是憑借外力才破境，我也沒資格沾沾自喜。”
魏莊看了張昭一眼，擺了擺手，目光落在薑凡身上。
“若非小凡，或許，我至多半年就要入土了。”
“反觀老錢，睡了一覺，醒來已經是武道宗師。”
“這或許就是武道天賦上的差距吧。”
魏莊很清楚，沒有薑凡的藥液，他什麼都不是。
在普通人手下保護薑凡倒是沒什麼，但若是真的對上強大的武道修者，他連自保都無法做到。
“魏爺爺不用妄自菲薄，我的藥液至多也隻是激發出您體內的潛能，真正能夠讓您破境的，還是您自己。”
薑凡微微笑道。
魏莊能夠破境，倒是出乎了他的意料。
原本薑凡隻是覺得魏莊服用藥液之後能夠達到煉氣八層而已。
但這也證明了魏莊的武道天賦。
憑借薑凡的些許助力，他自行就達到了武道宗師的境界。
張昭躬身抱拳，又行了一禮，由衷道，“魏老爺子確實不用妄自菲薄，老門主醒來就說過，武道宗師這個境界，不是單靠埋頭苦修就能邁入的。”
“魏老爺子的武道天賦，並不在老門主之下。”
這並非阿諛奉承。
因為在此之前，他從未想過魏莊此生有望入宗師。
錢振南對他說過，想要成為武道宗師，不單單要實力，還要有人生感悟。
若是誰都能夠苦修成為武道宗師，那武道宗師也不至於在如今的武道界有這般地位。
“或許吧。”
魏莊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多看了薑凡一眼。
當日在龍虎門，錢振南醒來時，薑凡並無過多驚訝。
今日，他破境之時，這小鬼，也不曾表露出半分驚訝……
“小凡，看來你已經不需要我保護了。”
魏莊有些唏噓。
因為，他感覺在薑凡的眼中，武道宗師算不得什麼。
在薑凡師父的指點之下，薑凡如今的實力恐怕已經超過了武道宗師……
“魏爺爺，既然如今您已經痊愈，安心在這裡鑽研武道吧。”
薑凡不置可否笑道。
武道宗師，他確實不驚訝。
即便他前世因為飛升仙界並未接觸到武道修者，但如今已經完成洗筋伐髓的他，實力已經不是常人的眼光能夠衡量判斷的。
薑凡所擁有的，不僅僅隻是洗筋伐髓後的完美身軀，還有著前世無數場生死搏殺的戰鬥經驗。
即便是遇到同修為的修仙者，薑凡一人，也能夠做到輕易誅殺十人。
“有你這話，我就放心了。”
魏莊微微點頭。
日後不用再保護薑凡，心中反倒是有些不舍。
說話間魏莊就將玉佩取下，遞給了薑凡。
“如今你實力已經足夠，這玉佩，我就不再替你保管了。”
接過玉佩，薑凡取了一些仙靈液，裝到玉瓶中放到桌上。
“張叔叔，這些仙靈液算是我給錢爺爺的見麵禮，稍後我有些事情或許要過去叨擾他。”
拿起玉瓶，張昭又向薑凡薑天豪紛紛行了一禮，“那我這個外人就不叨擾了，諸位日後若是有什麼不方便處理的事情，若不嫌棄，可以直接聯係我。”
離開前張昭留下了名片，隨同外麵已經處理了莫天行屍身的龍虎門人一起離開。
直到龍虎門的車隊徹底消失在視線中，薑家外的那些富商們，才有人鼓起勇氣小跑著上前。
“薑老爺子，張……小張前來求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