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道尊者，已經基本上是人類能夠達到的極限了，邁入武道天尊，難的是突破生物的極限，所以才有‘天’這一說。”
“武道天尊突破人類極限之後，邁出的任何一步，都舉步維艱，每一次的實力增長，都是在突破這自身的極限，不僅是身軀的極限，也是武道真氣的極限。”
“聶家主，你應當也知道，京都這幾個家族，每一個家族之中都有著武道天尊存在，但即便數百年時間過去，能夠從初期邁入中期的人，也從未出現過。”
高尋山看著聶心遠，沉聲道。
聶心遠微微點頭，“正如高神醫所言，在突破人類極限之後，每一次的突破，都舉步維艱，都是在超越極限。”
說著，聶心遠看向薑凡，“而我今日過來，也是想要與你說說這個事情。”
“根據我家老祖預估，武道天尊中期，一人對戰五位武道天尊初期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
“雖說實力增長困難，但每一次的實力增長，都將不再是如武道尊者那般。”
“薑凡，現在的你，有信心同時麵對五位武道天尊初期嗎？”
聶心遠沉聲問道。
這不僅關乎薑凡的性命，也關乎薑家與聶家的存亡。
大廳中的諸多視線，也紛紛看向薑凡。
“可能和一位武道天尊交手都有困難吧？”
薑凡訕訕乾笑道。
“一位都有困難？！”
一位聶家小輩臉色微變，麵部的血色肉眼可見的消失，眨眼睛已是慘白如紙。
其餘聶家人，包括首座之上的聶心遠，在聽了薑凡的回答後臉色也極為難看。
見狀，薑天豪沒好氣地白了薑凡一眼，“混小子，說實話。”
“聶家主既然能夠帶著這麼多人過來，足以看出其以誠相待的決心。”
“老爺子過來以心相交，你這樣打馬虎，不合適。”
薑天豪不知道薑凡的實力強弱，但他知道，如今薑凡這小子已經不是當初那個愣頭青。
如若沒有十足的把握，這小子根本就不可能從滄江市回來。
“十位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薑凡訕訕笑道。
這是十分保守的估計。
因為，他這個推算，並未算上他的道種。
不過考慮到他的道種在市區中催動會造成堪比自然災害的情況，不到必要的時候，薑凡也沒有打算使用道種。
“你……此話，當真？”
聶心遠抬頭看著薑凡，言語顫抖，強壓著心中的驚駭。
二十出頭，一人便可獨戰十位武道天尊初期？
若非說出此話的人是薑凡，他根本就不可能相信。
其餘聶家核心成員，也猛地看向薑凡，有困惑，有驚疑。
薑凡的話，他們覺得可信度並不高。
二十出頭獨戰十位武道天尊，能夠做到這一點的人，已經無法以妖孽相稱。
劉雲瀚曹雲青二人，還有高尋山穆蒼海師徒二人，也看向薑凡，屏住呼吸，等待薑凡的確定。
“應該沒有太大問題，不過，聶老爺子，如若錢家的老祖對我出手，應該不會隻是他一人吧？”
薑凡淡淡笑道。
想讓他死的人，太多了。
何況……
聶心遠此番帶著這麼多人過來，想要聊得，必然不會隻是錢家老祖可能會對他下殺手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