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茫魔法師與墮落者公會!
探頭觀察了客廳的情況後,傑羅拉著薇薇安的手飛快的跑到二樓。
“傑羅,不要在家跑得這麼大聲!”
“知道了,哥哥!”
在傑羅房間門前,聽到廚房傳來的哥哥的聲音,傑羅與薇薇安相視一笑。
做壞事的感覺讓傑羅興奮又刺激,他知道薇薇安也是一樣的。從他牽著的手中,傑羅感覺到了薇薇安手心滲出的汗水。
薇薇安的臉紅彤彤的像熟透的蘋果,運動後溫熱的吐息似乎散發著誘人的香氣,這都是果實成熟後的清香。傑羅慢慢的將臉靠近,薇薇安閉上了眼睛。
“傑羅,優利卡也來了嗎?”
布萊爾一邊在圍裙上將手擦乾,一邊走向通往二樓的樓梯口。
“沒有,就我一個人!”
弟弟的聲音從二樓飄下,好像有些慌張的樣子。布萊爾伸頭看向樓上。
“可是我好像聽到是兩個人的腳步聲”
“啪!”
響亮的關門聲讓整棟房屋都顫動了一下,布萊爾倒豎起眉毛。
“我說了多少遍了,關門不要這麼用力!”
“吵死了哥哥!”
傑羅順手鎖了門。門鎖清脆的聲響後,傑羅感覺自己的心跳越來越快。
自己的心跳聲,說不定大聲到薇薇安都能聽見,想到這點傑羅不由得有些難為情。朝薇薇安看去時,她正用手揪著胸口,滿臉羞紅的低垂著眼。
房間內格外的安靜,隻剩下兩人的呼吸。
傑羅澎湃的心跳逐漸平和,看著薇薇安的臉,舒緩的愛意就如潮水般漫溢開。
這家夥現在比自己更害羞。
而且。
果然,好可愛。
傑羅無言的在嘴角勾起微笑,伸手摸向房間燈的開關。
“不要”
薇薇安抓住了他的手,從手背傳來的溫度高得嚇人。
“不要開燈我現在不想被看到。”
薇薇安的視線埋得更低,緊咬著嘴唇的表情像是在忍受著什麼。
“薇薇安?”
握著傑羅的手牽引著他向她靠近。
“傑羅的手好燙。”輕聲的呢喃騷弄著耳膜。
“好燙的是你的手才對。”
“嗚”
另一隻手也握了過來。
“果然是傑羅的更燙。”
這也要爭個輸贏嗎?
傑羅無力的笑了笑。
“呐,傑羅”
雙手拉著傑羅的手,薇薇安用怯懦的眼神看著他。
“你說喜歡我,是真心的嗎?”
傑羅帶著淡淡的微笑,閉上一隻眼睛。
“是呢,還是不是呢?現在好像又不是那麼喜歡了。”
“為、為什麼啊?”
“今天早上,我可是因為你糟了不少罪。你該不會覺得我會忘了吧?”
“那是傑羅不對吧!”薇薇安嘟起了嘴,“明明人家那麼期待的,結果送來那種東西。”
“才不是那種東西吧,我可是做了一晚上才做好的。”
“找了一晚上才找到的骨頭嗎?那還真是辛苦了。”
薇薇安的“耳朵”耷了下來,傑羅忍不住笑了起來。
“果然你還沒吃吧?”
“誰會吃啊?我又不是狗!”
傑羅抿著笑搖了搖頭。
“還帶在身上嗎?”
“帶倒是帶著的”
薇薇安放開手,在隨身的挎包中翻找起來。傑羅“啪嗒”一聲打開了房間的魔法燈。
“嗚哇哇!”
“小聲點,你是陰暗生物嗎?”
傑羅一把拍在大喊大叫的薇薇安頭上,後者委屈的從包裡取出傑羅贈送的禮盒。
“啊”
拿出骨頭,傑羅微笑著伸到薇薇安嘴邊。
“乾什麼啊?”
“情侶間不都是這麼喂食的?”
“情、情侶?”
薇薇安紅著臉,眼睛盯著地板左晃右晃。
“是啊,我和傑羅兩情相悅,現在是情侶。嗯,嗯,情侶~”
“那就沒辦法了~”薇薇安閉著眼睛,朝傑羅張開了嘴。
傑羅忍著沒笑出聲,緩緩的將骨頭靠近。
“誰會吃啊!”
傑羅的手被一把掀開,飛出的骨頭摔到了地上。
“居然反應過來了嗎?還是小看了汪汪啊。”
“不是汪汪,是薇薇安!”薇薇安生氣的彆開臉,“真是的,為什麼老想讓我吃那個啊?”
“真的做了很久嘛。”
傑羅看著在地上碎成好幾塊的“骨頭”,不禁有些惋惜。
這也是自作自受吧。
誰叫自己不會選一個正常的形狀,偏偏也做成這樣子。
“誒?難道是”
從輕易就被摔碎的“骨頭”中,露出了一些不一樣的質感。薇薇安疑惑的靠近了些。
“餅乾嗎?”
傑羅聳了聳肩“照著料理書烤了一夜,這是唯一一個像樣的。”
“但是看起來”
“外麵一層是魚骨粉,看不出來吧~”
“這道工序完全是多餘的吧”
盯著落在地板上的碎塊,薇薇安咬了咬嘴唇,彎腰撿起一塊。
“喂,都弄臟了”
“3秒規則!”
“這都快3分鐘了!”
薇薇安不顧傑羅的阻攔,毅然決然的吞下了餅乾塊。
“咕!”
響亮的吞咽聲後,少女品味般閉著眼,眉毛扭動了一下。
“怎麼樣?”
雖然對料理沒有絲毫的自信,不過要是努力被肯定傑羅還是會高興一陣。
薇薇安猛的睜開了眼。
“吃得太快什麼味道都沒嘗到。”
“容我再嘗一塊!”薇薇安朝著剩下的餅乾塊發起了進攻,傑羅趕緊拉著她的手阻止。
“放開我,這是傑羅為我做的第一分料理,我有義務吃光它們!”
“不是說了已經弄臟了嗎?撿地上的東西吃,你是狗嗎?”
“嗚,汪!”
“不要在這種時候承認啊!”
傑羅用上關節技,四肢鎖上薇薇安的四肢,兩人一齊摔到了地上,薇薇安仍舊頑強的朝餅乾塊伸長脖子。
這個時候,“哐,哐,哐!”敲門聲響了起來。
“傑羅,我進來咯。”
門把手轉動了些許,被門鎖卡住。
“鎖住了嗎?”
門外響起了鑰匙串的響聲。
糟了。
傑羅的呼吸停住了。
自己現在正和同班女同學從頭到腳緊貼在一起,這個樣子要是被哥哥看見,毫無疑問是社會意義上的原地身亡。
傑羅和薇薇安對視一眼,身體如彈簧一般從對方身上離開。
鑰匙插入鎖心的聲響傳來,傑羅背後已經被汗水浸濕。
隻有相信你了。
向薇薇安使了個眼神後,傑羅將手伸向門把。
“哥哥,有什麼事嗎?”
半掩著門,傑羅滿臉堆笑的說道。
“屋子裡就你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