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就知難而上吧!
“誰啊?”張笙透過貓眼,謹慎地看著外麵的情況。
“我。”門口傳來胖子的聲音,“叔叔、阿姨,叫你出去吃飯了。”
“好。”張笙應了一聲,“我馬上就去。”
“快點啊!我們在十字路口那裡等你。”胖子說完這句話,腳步聲漸行漸遠。
看了一下表,不知不覺中已經下午四點多了,停下來以後,張笙感受到肚子有些餓了。
他看了一眼躺在床上,傷勢有所好轉的女人,他突然想起了門口的血手印。
“如果真的和係統說的一樣,是有人要來抓她的話,留下這麼顯眼的痕跡,他們很快就會找上門來。”
快速地從腦海中找到有關清除血漬的方法,張笙接了一盆涼水。血液裡含有蛋白質,蛋白質遇熱不易溶解,因此不能用熱水,也不能用溫水,隻能用涼水。
接著,張笙從旅行箱裡拿出牙膏、洗衣粉和一點食鹽,牙膏和洗衣粉可以有效去汙、食鹽則可以增加摩擦力,去汙更快。
一陣折騰以後,將表麵的血都擦乾淨,張笙穿上衣服出門。
十字路口。
媽媽瞅見張笙磨磨唧唧地終於出來了,諷刺道,“你來得再晚點兒,我還以為你屬蝸牛的呢?”
張笙解釋道“我剛剛換了一件衣服,來得晚了。”
爸爸不淡不鹹地瞥了張笙一眼,“又不是什麼姑娘人家,大老爺們出個門兒還要把自己打扮的光鮮亮麗。說出去都覺得丟人。”
張笙“……”
怨不得張笙一直覺得他不是親生的,就衝這態度,說是親生的,誰信呢?
晚飯吃的很不愉快。一方麵是因為張笙擔心家裡的那個女人突然醒了,另一方麵也因為印度尼西亞的菜實在是不好吃,到最後張笙也隻是喝了一份椰奶。
張笙都有些心疼居住在印度尼西亞的人了。想他生在華夏,美食帝國,什麼時候讓胃受過這種罪?
著急忙慌的回家,已經是快十點左右了。
等張笙回去的時候,原本躺在床上奄奄一息的人已經消失了。隻剩下桌子上的一個貓咪鈴鐺,證明著她曾經來過。
“這什麼人呢?”張笙不愉快的砸了砸嘴,“連聲謝謝也不說。”
時間一晃而過就是第二天。
今天天氣不錯。
張笙準備去情人崖。
他和記憶中的小女孩分彆的場所,就是在情人崖。
情人崖旁邊有一個樓閣,上麵有一個給遊客寫信的地方。他們曾經有過約定,如果以後誰再來到這個城市,還記得對方,就給對方留下一句話。
張笙在樓閣裡找了好久,沒有留給他的話。
“果然是這樣嗎…”張笙有些失望。
接下來的行程他變得無精打采,而等他再回家的時候,一些意料之外的人,在門口等著他。
“你好。有一些事情需要向你請教。”他們從兜裡掏出警察…證,給張笙看。
張笙“警察???”
他們點點頭,說著一嘴的塑料普通話。
張笙站在門口冷靜地問道“有什麼事情想問的?我來這裡才第二天,很可能幫不了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