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人就知難而上吧!
純k。
一群少男少女在蹦迪。
他們也不怎麼會跳舞,就是沒完沒了的搖頭擺尾。外人看了摸不清頭腦,他們自己卻樂在其中。
感覺像吃了某種白色顆粒狀物品一樣。
張笙站在門口打卡。卡是胖子的卡。他沒有這家酒吧會員,胖子有,他便借來了。
張笙還是第一次來這種地方,這閃爍的昏暗燈光,讓他不禁皺起眉頭。越往裡走,這種不舒服的感覺更甚。
酒吧的背景音樂實在是太吵了,各種奇形怪狀的音樂一同進入他的耳朵裡,讓他有些頭疼。
吧台前,坐著一個體型微胖的人。他一個人喝酒買醉,身影有些蕭條落寞。這場景和那邊跳脫的氣氛格格不入。
是毛不易。
張笙一眼便認出來了。
他右手邊放著一個吉他,吉他被搭在一旁的凳子上,它隨著風的震動發出幾聲若有若無的嗚咽聲,好似在哭泣。
吧台的調酒師推到他麵前一杯藍色妖姬。
毛不易一口乾了,而後,他似乎又想起了煩心事,更落寞了。
張笙推開擋在他前麵喝醉的小黃毛,往吧台趕去。三步並作兩步,穿過走廊,沒一會兒,他便徑直地坐在毛不易的左手邊。
“怎麼不等我,一個人開始喝了。”
說著,張笙拿起桌子上的酒水單,眼睛快速從上麵掃到下麵。不出意料,每一杯酒價格都不菲,少說也得三位數了。張笙想了想,對調酒師說,“來杯純牛奶,不加糖。”
加糖貴十塊,傻子才加。
“好的。”調酒師收到了訂單,便開始去忙了。
“你來了!”
毛不易看到張笙來了眼裡有些欣喜,但他看到張笙點的是牛奶,他又有些不高興,“都說是喝酒了。你怎麼還點牛奶!”
“得了吧。喝酒多傷身體啊!”張笙眨眨眼,又解釋道,“而且我酒精過敏!也不能喝酒。”
酒精,是不可能過敏的,這輩子都不可能過敏的。倒是他對花錢有些過敏。
一小杯老村長就一百塊,這是來搶錢的吧?
不,搶錢都沒有這麼快。
萬惡的資本社會。
“說真的,大白天喝這麼多酒,你是不是有什麼煩心事?”張笙回過神來,問道。
“哎。”毛不易又歎了口氣,他愁容滿麵,但他還嘴硬,“沒事,我們不提不開心的事情。喝酒,我們今天就喝酒。我請客。”
說著,毛不易又灌下一杯不知道是什麼牌子的酒。
一飲而儘,他酣暢淋漓,大喊道,“爽。”
他脫下外套,漏出裡麵的小背心。背心上寫著一個英文單詞,“cha。”
“你喝了多少了,喝的這麼醉?”張笙問道。
毛不易眼神飄忽不定,舉止行動呆滯,滿臉紅的發燙。顯然是喝了不少酒。
“沒多少,我根本沒醉。也就兩斤白酒,我還能喝!”
毛不易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來,一個得搜,他差點兒摔到了地上。
“還沒喝多呢!”張笙扶著毛不易坐在椅子上,“如果讓你粉絲看到你在這裡買醉,他們指不定會怎麼傷心。”
毛不易很在意粉絲的感受。
昨天錄製一天張笙便發現了這一點。
“粉絲…”毛不易叨叨了一聲,他小聲嘟囔著,“說的對,不能讓粉絲看到我這個樣子…我不能讓他們傷心…”
他話還沒說完。
他又不清醒了,他開始哭,哭的泣不成聲。不知不覺中,他把頭埋在張笙的懷裡,他的淚水把張笙的胸口打濕了。
“回家又得洗衣服了。”
張笙歎了口氣,拍了拍毛不易的後腦勺,“所以你有什麼煩心事,說出來讓我聽聽,興許我能幫幫你?”
擱在以前,張笙不會說出這句話。毛不易都做不到的,他更做不到了。但現在,他有了係統,一切不一樣了。
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幫幫彆人,讓這個社會多一些溫暖和愛,這也何嘗不是一件好事。
“你幫不了我。”
毛不易搖搖頭,他抬起頭,坐回自己的座位上。
收起眼淚,他繼續喝悶酒。
“是錢的問題嗎?”張笙想了想,問道。
成人世界,能讓一個男人落淚。要麼是錢的壓力太大了,要麼是感情受挫。張笙沒聽過毛不易有女朋友,想來想去,隻能是和錢有關的問題。
“額…”毛不易想了想,問道,“你這次出任導師拿到手多少錢?”
“額…三十五萬吧。”張笙眨眨眼,沒說實話,和錢有關的問題,他都是帶著一些謹慎。
“那你比我還慘。”毛不易可憐地瞅了一眼張笙。
他的加盟費是八百萬,拋出經紀人公司的分成和稅,他到手的也有兩百萬。
毛不易告訴張笙,“我不差錢。”
“那你到底是有什麼心事?”張笙問道。
桌子上的牛奶已經快被他喝光了,他可不想再點一杯。
一杯五十塊呢!
“作品啊!沒有好作品。”毛不易看向張笙,“你也是創作人,你能理解我吧?那種想歌想到禿頭,恨不得拿頭撞牆的感覺,你也一定有吧。”
“額…”張笙眨眨眼,“似乎,應該有?”
創作?那是什麼東西…
他都是直接抄的。
不太了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