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啊啊啊~~”
這首左手指月,是代表薩頂頂最頂尖唱功的歌曲。而現在已經變成張笙的歌曲了。
對於他來說,當文抄公其實是有一次愧疚的。但…如果不抄,這首華語樂壇最難的幾首歌曲就要消失在曆史的塵埃中。
因此,他不是在搬運作品,而是在為作品保有痕跡,為人類多姿多彩的文明保留一絲不一樣的火種。
哼,就是這麼優秀。
“左手一彈指,右手彈著弦。”
“舟楫擺渡在忘川的水間。”
“當煩惱能開出一朵紅蓮,”
“莫停歇,給我雜念。”
“左手化成羽,右手成鱗片。”
“某世在雲上,某世在林間。”
“願隨你,用一粒微塵的模樣。”
“在所有,塵世浮現。”
“我左手拿起你,右手放下你。”
“合掌時你全部被收回心間。”
“一炷香,啊啊啊~~~”
“你是我,無二無彆~~~”
歌聲落下的時候。
毛不易閉上了眼,深吸了一口濁氣。這歌不僅是高音棒到極致,而且歌詞中這躁動的旋律和悲慘的苦情,讓他胸中有一股鬱氣想要吐出來,想要好好的喝幾杯
“好聽啊!”
汪蘇瀧右手托腮,像看偶像一般的看張笙。
一般的人可能隻覺得這高音無比的響亮,而且真假音轉換如此自由奔放。但隻有學過音樂的人才知道,這首歌怕是最難的幾首歌之一了。無論是高音的高度還是假音的流暢性,絕不是一般人能夠輕易唱到的。
“聽李健說過,他沒有學過音樂?”
“不可能吧,這種水平竟然是自學的!這還讓我們怎麼活?”
毛不易和汪蘇瀧對視了一眼,他們抬眼看了安靜數秒後才想起掌聲的觀眾,無奈地搖了搖頭。對於張笙,他們真是服了,服的五體投地。
那英臉色有些難看。不知為何,她的心裡多出了一點點的羨慕,就好似清晨的一滴露水,被卷進了汪洋的長江當中,融入其中又找不到蹤跡。
她不得不承認,張笙的天賦是真的好。就算她在怎麼打壓,衝這種驚人的實力和創作天賦,華語樂壇一定會有他的位置。
“要不,算了吧。”那英心裡想放棄了。
之前她是為好朋友的女兒傑瑞出氣才處處針對張笙,但從他今天的表現來看,他未來絕對是數一數二的歌手。因為傑瑞,得罪一個這樣的天才,是不是有些不值得?
那英想不明白。
生活就像,一條大河~波浪寬。總有跑偏的時候。
就在那英猶豫不定的時候。
李健瘋了。
看著自己最終的得票比張笙少了三倍。他不敢相信這一切,低下頭喃喃自語,“怎麼可能,不可能,不應該是這樣的,這和說好的不一樣。”
“有一點我沒有告訴你。”
張笙放下手中的吉他,“其實你唱外婆的澎湖灣的時候,你就已經輸了。因為那首歌是我寫的。”
“騙子,都是騙子。”
“都給我,去死吧!”
李健臉色變得猙獰,他不知道從哪裡掏出一把小刀,他的眼睛裡充血,好似暴怒的老虎一樣。
導演組臉色一變,所有人立刻行動起來,這還是他們錄節目以來,第一次有這種情況發生。
張笙有些悲傷地看著李健,走到這樣的情況,是誰都沒有想到的。
觀眾一個一個的都拿起了手機,開始拍照。閃光燈哢嚓哢嚓的響,無論華少怎麼製止,都無濟於事。觀眾們依舊我行我素,他們心裡想著有這種熱鬨不湊豈不是太虧了。
現場的情況越來越糟。
張笙無奈地歎了口氣,他今天穿的是西服,一身的束縛感,讓他很難行動自如。
但為了儘快解決這件事情,他出手了。
“奧利給!”